东京怪谈之驮尸人日记1-诡异般若,九州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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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流川讲完毛倡妓后,我被吓到了。我都有点怀疑,自己以后见到日本歌妓会不会没有反应?试问一个大美女在你面前唱歌跳舞,正当你无比享受之际,猛然一抬头,却发现美女居然是一头会吃人的妖怪。

    老头子告诉我,我八字属阳,天生命硬,不过阴气缠身,总会看到一些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也因为如此而命途多舛,所以我从小就对一些奇怪的事件特别感兴趣,包括司徒天同样也是如此。

    说来巧合,流川这小子对灵异之事一样特别感兴趣,几乎达到了癫狂的程度。流川现在开始让我说故事了,无奈之下,我只有拿铃木千夏之前讲给我和司徒天听过的故事来顶上去。

    为此,我还特别向流川解释了一下,铃木千夏是我和司徒天在日本认识的第一个日本女人。不得不说,她在我们眼中,一直是个女神级别的存在,温文中带着安静,尔雅中带点高冷,是个不折不扣的女神。

    不过,自从和我们熟识之后,我们发现了她的另一面,让我和司徒天都惊诧不已。那就是她对日本怪谈特别感兴趣,我觉得这可能是女神和我们成为朋友的原因了。

    我组织好语言,马上开始讲述般若的故事,流川正喝着牛奶与我并肩而行。

    “白逸君,马上就到周末了,你们有没想过去什么地方走走?”铃木千夏好像跟我很熟悉一样,每次见到我都表现得很亲昵,有时候还挺让人无语,不过想想这是一个女神,我就非常开心。

    司徒天就不这么想了,他每次都会找我私下抱怨,羡慕我女人缘太好,就连他这辈子唯一的真爱都围着我转,导致他恨不得把我的皮给活剥了,害我不得不欺骗他,说我不喜欢铃木千夏。

    “司徒,这种事你别太放在心上了,有些事情是强求不了的,像你达不到我这么高的水准,难免得不到女人的芳心,不要灰心,指不定过几年,你就变得比我还帅了。”正如你所见,我好心好意劝说他,每回都要翻脸一次。

    话虽如此,但铃木千夏这个女人就好像海底针一样,总是让人琢磨不透,所以,我打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她会看上我这种人。我更怀疑她在我身边肯定别有用心。

    “哦,不知千夏小姐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可以推荐一下呢?”言归正传,我依旧与铃木千夏保持着一定距离,不近也不远,既不会让她觉察,又不会直接着了她的道。

    铃木千夏确实是个聪明的女人,按照我这样的做法,一般的女人都会直接甩我一耳光,附带加上一句:“你算什么东西!”

    而铃木千夏恰恰不在此列,她则说:“哎呀,白逸君真调皮,怎么还叫我千夏小姐?太见外了吧,不过,白逸君还真厉害,一猜就知道我的心思。中国有句古话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是不是在说我们呀?”

    司徒天此刻正望着我咬牙切齿,还真把我当情敌了,我那个郁闷。

    “哦?千夏小姐又有什么好玩儿的事?”我直接跳过前面铃木千夏的调情直入主题,我也不想和城府深的女人玩心计。铃木千夏找我总离不开一个话题,讲述各种神秘怪谈,所以我能直接断定,铃木千夏绝对有话题要和我聊。

    “白逸君还真深知我心,好啦,我也不继续绕弯子了。”铃木千夏装作毫不知情,在我面前撒娇道。

    我并没回应,低头看着我的书,就好像没有听到。因为我知道,她一定还有下文,如果我回应,恐怕又会变成我和她的调情戏,想必我身旁的某人肯定不乐意。

    铃木千夏也很识相,收起了做作之态,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在九州发生了一系列神秘怪事,说是前一段时间各地的小孩受了惊吓,都说看到了不好的东西。过了一段时间,竟然还发生了小孩被解尸的事,手段极其残忍。当地警方立马展开调查。进一步调查,却发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铃木千夏停了下来看着我,很明显是在吊我的胃口。

    “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千夏倒是说完啊!”最先耐不住性子的是司徒天。

    “白逸君,人家口渴了,你都不给人家去买点水喝嘛,不然,你让人家怎么继续讲下去呀!”果不其然,我察觉到身旁司徒天那要杀人一样的目光,让我打了个寒战。

    “行,我马上去给你买水!”我一脸不耐烦地随意敷衍道。

    “司徒君,要不然你去给我买吧。”铃木千夏向司徒天抛了一个媚眼。

    司徒天两眼发光,赶紧献媚道:“能为千夏小姐效劳,是我此生的荣幸。”

    “你怎么也叫我小姐,不要这么见外嘛,叫我千夏就好了。”

    “是的,千夏,你千万不要走开,我很快就能买回来!”司徒天拔腿就跑。

    我静静地侧坐在一旁,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我知道铃木千夏是故意将司徒天支开,待司徒天离开后,铃木千夏四下张望了几下,看起来很谨慎。不知怎么回事,铃木千夏又故意靠近我。

    “白逸君,你听说过般若?”

    “般若?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虽然我对般若有一些了解,知道般若在佛教中是指智慧的意思。但是,在日本这种怪谈圣地,谁知道般若会是什么,所以我干脆就说不清楚。

    “嗯,那我就给你讲一个故事吧,白逸君要仔细听哟。”

    幕府时代,有个叫直树舞姬的女人,她的夫君是一位将军,名叫田安光次郎。

    在田安光次郎成名之前,只是一介下级武士,和直树舞姬结为了夫妻。二人天天花前月下,好不自在。没过多久,田安光次郎受命征战边疆,因战绩显赫,被封为幕府大将军,自此便开始了举贤纳妾。

    一天黄昏,直树舞姬正漫不经心地梳着那头挂到席面的乌发,梳着梳着,发丝和梳齿搅在了一起,怎么都梳不顺。接下来便听到“啪”的一声响,木梳居然断了!

    不过这对她而言并不算什么,她开始慢慢转过身,镜子里的她已经有了鱼尾纹,容颜虽然还算精致,却写满了憔悴,她在镜子里抚摸着自己的脸,感到莫名的悲怜和怨恨。

    “我们曾经那么相爱,可如今为什么?”直树舞姬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想当初,她和田安光次郎成双成对,没有权势的纠纷,没有种种异数,多么风流自在。想当初,田安光次郎为了追到她,争风吃醋,绞尽脑汁讨她欢喜。

    只可惜,今非昔比,田安光次郎一战成名,加官晋爵。

    想靠近他的女子不计其数,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田安光次郎遗忘。

    “去安田将军府探探安田老爷出门没有?”她吩咐门外的侍婢。

    直树舞姬依旧召唤近侍服侍,换上那件外红里紫碎梅花的长礼服,还特意配了点红色的眼影。她描得十分缓慢跟精细,直到侍婢回禀说安田老爷早去了千夜妃子时才出了点差错。她将眼线画出眼角,就像一道血痕,目光瞬间就暗淡了下来。

    要知道,她梳妆打扮只为见他一面,结果他却早已忘却了自己。念及此处,她狠狠地将身上衣物和附近的东西全砸在了侍女的身上,就连他当时送给自己的玉镯同样摔了个粉碎,宛如昔日的爱情,一去不复返。

    是夜,长长的幕府大院,幻化成一条长长的后院,一个孤单的女人正在嘶喊,她幻想着他就在眼前,她慢慢变得年轻了,她醒了,还是只有她自己。

    直树舞姬看着镜子,镜子里面的人面容苍白,不知为何,她忽然就看不清自己的眼睛了,只看到一个面目模糊又非常狰狞的黑影。蒙眬之间,眼睛变成了野兽的眼睛,额头也长出了牛角,嘴角露出獠牙,皮肤渐渐变青。这些都在一瞬间闪现,可她竟然一点都不害怕。

    她只觉着这个东西与自己很亲切,就像是牙齿与嘴唇一样。

    她此刻脑海中又开始浮现田安光次郎与其他女人苟且的画面。

    那个影子嚎一声便从镜子里飘走了,就像是野狼在寻找猎物一样。

    从那天开始,京城再也没宁静过,不断有女子大病或者暴毙,总会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夜夜侵扰她们的梦,恐吓威逼,再将恨化为瘟疫,散播在这些女子的身体里。

    除了绝顶聪明的她,还有谁能猜得出来这个生魂的真实身份?

    如果爱无法留得住他,那她就宁愿做他唯一的恨。

    “你身边收集的瑰宝,我要亲自摧毁!待你怕了,你便会回来认错!”直树舞姬因为妒怨幻化成妖魔,它一直都很恨,那双有毒的红眼永远隐藏在黑暗之中,伺机将成双的伉俪焚烧成斑驳的焦土。

    这便是由怨恨所产生的般若妖怪。

    (2)

    “怎么样,你明白了?”铃木千夏盯着我,想看清我的反应。

    “哦,般若在你们日本是由女人怨念产生的妖怪,女人还真可怕!”

    “哼,你才可怕呢,明明是那个男人太过分!男人都爱喜新厌旧,这是他应有的惩罚才对!”铃木千夏很是愤怒,第一次见她如此天真无邪。我估计听得太认真,竟然没发现我和她相隔这么近,几乎是面对面,吓得我赶紧向后退了一步。

    “司徒君,你回来啦?我们去吃饭吧。”还好司徒天在此刻及时出现,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准备开溜,我可不想再被这女人抓到什么把柄,还是及时脱身的好。

    “白逸,我还想和千夏好好聊聊,怎么就要走了?”司徒天平时挺机灵,一到关键就掉链子。在女人面前恨不得多捅我一刀,真是交友不慎。

    “喏,千夏,你要我给你买的水,赶紧喝吧。”司徒天将水双手递给了铃木千夏,脸上笑容叫那个淫荡,我真想跑上去抽他两记耳光。

    “谢谢,我现在又不渴了,你把水给白逸君喝吧。”

    “不用,他身板硬,水分多。”

    司徒天直接把我无视了,我还真不知道,是该感谢他,还是该恨他!

    铃木千夏对着我莞尔一笑,然后才接过水:“你们要去吃饭?我陪你们一起。”

    司徒天听罢眼睛都绿了,抢在我前头立马说道:“好!我们一起去!”

    司徒天这个典型就是要告诉大家,交友要谨慎!我们就在学校食堂吃饭,主要多了一个女人,觉得很别扭。一路上,司徒天对铃木千夏,点头哈腰,我还真想扭头离开。

    “我刚才去买水的时候,千夏你说九州那边的案子越查越离奇,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天泡妞归泡妞,正事还是没忘,不过,我都听了一些,那个故事跟这个案子没半毛钱的关系。

    “问题很简单,是谁伤害了那些孩子?”铃木千夏咬紧下嘴唇问道。

    最初我还不在意,仔细一想,我得出一个令自己都害怕的答案。

    “我猜估计是有,什么变态的杀手!”

    司徒天没有听到铃木千夏的故事,想猜对也很难咯。

    此时,我和铃木千夏一起说了出来:“孩子的母亲!”

    就这样,流川听完了我转述的故事,他关心的竟然不是故事,反倒关心我跟铃木千夏有没有奸情。我想想我也是醉了,都认识的什么朋友?因为这个司徒天差点又跟我干架。为了公平起见,我还是让他讲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故事给流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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