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合作者:本刊编辑

李明聪作品小辑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1-02-14

早就听说绥宁县城郊区一个名为坪溪村的地方有一座寺院,颇为有名,但一直未曾探访。最峰寺,这一处佛门圣地,身处尘世,却超然物外。您来与不来,它的灵气不生不灭;您信与不信,它的慈悲不增不减。它有幸欣逢盛世,注定不会平凡,犹如养在深闺的美人,天生丽质,难以自弃;它宛若酿在深巷的美酒,虽不自扬却香自飘。因为丽质,它必将成为人们的休闲胜地;因为清纯,它必将成为人们的精神港湾。这里,不仅仅是人间乐土,它更是佛国,是天堂,如千叶宝莲,一蕊之外,层层花开!

趟过深圳河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1-01-01

一个年轻的偷渡者,在早期的深圳打拼下自己的一片天地他的发家史充满了力量、勇气与智慧,这是改革开放初期中国经济发展的一个小小缩影,是“中国梦”的最好例证这位偷渡者是怎样发家的呢?李瑞丰来深圳是为了偷渡彼时刚刚改革开放最明显的标志是允许海外华侨回乡探亲母亲一个远房亲戚从新加坡回来,把一根根金项链打成结,组装成一根又粗又大的超级项链,见到亲戚,立刻从上摘下一节恢复成一根小项链,亲手戴在亲戚的脖子上这件事情对李瑞丰冲击很大因为姐姐李瑞雪出嫁的时候,姐夫家最贵重的彩礼就是一根金项链。

日本作家三题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1-01-18

春名先生文质彬彬,不苟言笑,就像一个听话而腼腆的大孩子。但他的夫人、作家入江曜子女士却与他相反,开朗而健谈。她告诉我,去年发表了一部以(伪)满洲国皇后婉容为题材的长篇历史小说《我的名字叫伊丽莎白——(伪)满洲国皇帝之妻的生涯》,不到两年,再版十次,并获得了第八届新田次郎文学奖。现在正着手准备写一部关于溥仪的第四个妻子李玉琴的长篇,计划到长春实地采访,希望能得到中国作家协会的协助。

日本楼市“沉没”追忆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1-01-22

1991年,日本房地产神话般的泡沫破灭,无情地卷走了这个国家的增长奇迹,曾经意气风发的经济巨人走进了“失落的十年”。像是击鼓传花,上世纪90年代初,与日本隔海相望的我国南方也掀起了一拨“倒房潮”,海南、北海和香港楼市泡沫泛滥。在北海,高峰时的楼价达到每平方米8000多元,低谷时每平方米却只有七八百元。英国有一个关于泡沫的理论,就是说,一旦你周围的人都在谈论某人炒楼一夜暴富的时候,也就离泡沫不远了。想必这样的故事在中国人之间早已传遍了。于是,从上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北海楼市跳水,海南泡沫破裂。

杨春荣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1-01-21

最后一个去西班牙参战的中国人是杨春荣。他到西班牙时已经是1938年3月14日了。西班牙共和国在西方国家的“不干涉主义”下,买不到军火补给,一路从内陆战退到东海岸,背向地中海而战,急需新血补充,杨春荣的到来,正是时候。国际纵队立刻将他分派到第14旅第4营第一连当步兵。当时杨春荣已经不是年轻小伙子,而是46岁的中年人了。1938年以前,像他这样岁数的人来加入国际纵队,通常是不分派当步兵的,而是充当救护人员。就像跟他差不多岁数的张瑞书和刘景田,1936年他们从巴黎到西班牙后,想加入机关枪队,可是因为他们年岁大了,所以不准许,最后把他们俩人派到卫生队去当担架兵。

武汉人在长阳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1-02-13

黄岩家住武汉,读大学也在武汉,毕业工作,却出乎意料地来到了长阳。统一分配的年代,不可能人人都顺心。分到哪儿是哪儿。有人去上海,有人去北京,更多的人留在省城,唯独黄岩去县城。黄岩自然心有不甘。虽说长阳民风朴实,风光秀丽,还可以随时听到缠绵多情的土家族山歌,但跟武汉比,总显得不够大气,难盛下大菩萨。黄岩早盘算好了,他不会呆这儿太久的,最多一年。两个月前,不是黄岩过于固执,根本不必来长阳。黄岩学的是物理。那届毕业生少,前面说过,去向大都还不错,最差的也是回本地市区。黄岩去长阳,实在是事出有因。现实生活,往往比想象中的更富戏剧性。

温暖的办公室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0-12-23

汤华看不惯温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起来也是三十而立的人了,说起话来还是嗲声嗲气的。偏偏就有男人吃这一套,比如说同办公室的姚家辉吧,温暖打印机的色带淡了,她甜甜地叫声姚师傅,帮我换个色带。姚家辉说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汤华笑道,人家嘴巴甜。姚家辉道,嘴巴甜有什么用。汤华冷笑道,有人就是吃这一套呢。说到这儿姚家辉也扑哧一声乐了,接过温暖递过来的色带。光是姚家辉对温暖好汤华倒不会往心里去,姚家辉毕竟是个老百姓,虽说长得帅,可一个男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又有什么用,事业才是男人的玫瑰红色的胭脂,使之两颊生辉。

燕声莺语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1-02-13

庙儿湾传说是被一条埋伏在地下的龙,一生气甩了甩尾巴硬生生地割出来的。富有传奇性的传说,它发生在很多年前。现在呢,它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村子。草绿,水清,天蓝,宛如端在四川盆地里的一碗“清汤挂面”,头上的云是缭绕的水蒸气,也可以想象为一朵朵常年盛开的莲花。周支书家门前的鸡公梁,就是被传说中的龙劈开的山体的另一半。山势地形非常具有开发性,栩栩如生。用山里人的话说,那山是活的,像极了一只昂首挺胸的大公鸡。而周支书家的石板屋恰好落座在大公鸡的鸡屁股下,暖和,背风,屋檐上挂满了饱满的大蒜头、红辣椒和玉米棒子。开门见山。

爷爷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0-12-20

我七八岁时就模糊地听大人说爷爷是国民党上校,但“上校”是什么,我并不明白。我是女孩儿,不懂这些,也对这些没兴趣。在后来的日子里,作为“邪恶”的同义词,“国民党”一词通过课本、电视、电视剧等,不知不觉地渗入了我的意识。

细脸儿的战争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1-02-14

细脸儿超强的正义感仿佛与生俱来。即便是跟自己毫无相干的一则马后炮似的纠错新闻,他也会替遭冤屈的一方愤愤不平叨咕几句方才解恨。要是他自己身上遇到一丁点儿不平事,更会纠结半天,直到问题解决,或者纠结成心病,隔三差五地拿出来念叨一阵,像块永远无法痊愈的溃疡。只要不喝酒,细脸儿绝对是个正常人。只是眼神有些飘忽、灰暗,常常看着一样东西发呆,这对一个急性子的人而言,多少有点儿性格分裂的迹象。他的不正常基本上都是在喝酒后。细脸儿的酒量并不大,就是爱喝,也就二三两的量。

老于头小说专辑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0-12-08

那是他的婚礼,在一家中下档的酒店举办的,酒席并不多,新娘的模样也不清晰了。因为,我所在的这一桌,是整个大厅最偏远的一桌,没坐满,八人的方桌,才坐了六个人,三对夫妻。外面很冷,地上已经白透了,大雪还在不依不饶地下。就在桌旁,是一面大大的落地玻璃窗,因为密封不严,总有刀锋一样的冷风悄无声息地进来巡游,好像要从大厅的热烈跟春意中偷走一点什么,使得在座敏感的人们总感觉一丝不妥,却又说不出来,那样的一种烦躁,警惕,无奈。

舌尖上的中国,笔尖下的美食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0-12-08

一部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以明丽饱满的画面、诗意流畅的叙述和人文感性的视角挑动了中国人舌尖上活跃的味蕾,也挑动了中国人基因里与食物根深蒂固的文化牵连。隐隐流动的,还有一个民族骨子里的文化自尊和自豪。中国人对美食的热情和骄傲,一直潜伏在中国文人的文字里。古时有李渔、袁枚,现代有梁实秋、周作人,当代有汪曾祺、赵珩……他们的文字,写出了“舌尖上的中国”一脉相承的形和魂,大可弥补《舌尖上的中国》未尽之处,而更有深情雅意。本期我们特将《舌尖上的中国》解说词,并文人老饕的美食文字各摘录一二,烩成一道文化味浓郁的大菜,以飨美食、美文兼爱的读者。

驮羊

作者:本刊编辑

时间:2021-02-13

大地稍微回暖,县城有了嘈杂声,学校开学了,身体稍显清爽,楼卫东感觉好多了,特意烧了热水,洗头剪发,擦拭身体,还刮了胡子。试图穿上那套没有领章的军装,里面得穿棉衣,太紧身,无法套上,只好作罢。本来要扔掉腋窝下的两团羊绒,想到再便血时可以当护垫用,就用开水烫了烫。水面浮萍一样漂了一层虱子,他将羊绒随意搭到绳子上,不多久就干了。不好意思直接扔掉那团污血斑斑的羊绒,又没有包裹的纸张和树叶,瞅一瞅没人注意,扔到砾石地上,用脚去搓,去踢,去踩。一条黑狗狂奔而来,赶紧躲闪,再回头,那狗已经叼着羊绒团跑远了,后面跟着汪汪乱叫的大狗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