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渺乾坤-第七章 花痴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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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月楼果然豪华无比,白杨镇的百花楼和望月楼相比就如同乞丐与皇帝一般。我看的眼花缭乱,小黑同样目不暇接,老实和尚更是看的两眼发直,不停的咽着口水。

    望花楼每一位姑娘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看着点头哈腰的龟奴,感觉很是风光,让人感觉到有钱的地位与快乐。

    “三位里面请,可有相好的小的替您招呼一声。”

    “我找鲁燕!”我语气很坚定的说道。

    “这个……这个……这位公子恐怕您不可以。来这里的都是找鲁燕姑娘,鲁燕姑娘脾气很特别,每天只见一位,恐怕今天公子要白来了。”那龟奴露出为难的神色。

    老实和尚两眼放光道:“有个性,我就喜欢这样的。”

    我和小黑面面相觑,拿这个酒肉和尚没有办法。

    “小的实在不能做主啊!”

    老实和尚很老练的从口袋里拿出两块银子,想了想留下了一块,把另一块扔给了那龟奴。

    “嘿嘿,大爷我慕名而来,麻烦通报,至于见不不见,绝不难为你!”老实和尚露出很丑陋的嘴脸,满脸色相。

    龟奴接过银子,又看了看老实和尚手上的那块银子,目光流露鄙夷。

    我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块金子递了过去,说道:“你就说故人赵梦来访,见与不见听从鲁燕姑娘的安排。”

    老实和尚看到金子眼睛立刻发亮,手很快的把金子拿了过去,顺手又扔给那龟奴一块银子道:“就说故人赵梦与花钱求见。”

    小黑赶紧补充道:“故人吴亮也一起求见姑娘和小雪!”

    那龟奴不舍的看着到手又跑到老实和尚手中的金子,愤恨的看了老实和尚一眼,然后上楼了。

    老实和尚很自然的收起金子说道:“真是浪费,我的佛祖金身啊,差点被你小子浪费了。记住以后有金子我和你兑换,一两金子我给你两两银子,童叟无欺,我公道吧!”

    我苦笑,这样的买卖也公道,要知道一两金子换10两银子是没有问题的,真不知道老实和尚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他的上辈子以及上上辈子肯定都是奸商。

    很快的龟奴回来,满脸的笑容道:“原来三位爷是我家小姐的老朋友,我家小姐有请。”

    老实和尚整理下了衣服,很神奇的走在前面,我和小黑叹了口气跟了上来。和老实和尚在一起,我俩就如同跟班一样。世俗、势利,这个世界所有的坏毛病好象在这个得道高僧的徒弟身上都可以找到,我此时再次怀疑空明大师的眼光来。

    “老虎……老虎……老虎真漂亮……”老实和尚一看到鲁燕口不择言说道。

    我不禁好笑,想起老和尚对小和尚说山下女人是老虎的典故,看来这个老实和尚学识真不浅,这是我在一部古书中看的。天龙国虽然富足,但真正能拥有书籍人绝对不平凡,能见过这古书籍的人更加不同凡响。这样的典故这样的书籍大觉寺院是不可能有的。

    鲁燕看到了我,表情很激动,但随即恢复正常,很有礼貌的站起来施礼,我还礼。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惊奇的发现,那个在白杨镇花10000两银子听歌的钱生也在,我俩目光遇到,立刻闪动火花,我没来由的一股恨意充满了胸膛。旁边还有一位中年人,看起来30岁上下,衣着华丽,气质雍贵。那中年人看了我们三个一眼,露出诧异的目光,但随即恢复正常,微笑点头示意。

    钱生目光还是直盯盯的看着我,我很是恼怒。忽然,我感觉这目光有些不对,也许先是看着我,但现在完全注视着我的身后。

    我诧异的回头,发现老实和尚表情也很古怪,目光散乱,随时都想走的样子。

    “你回来了!”钱生有些口吃的说道。

    “是,我回来了!”老实和尚回答的很干脆。

    “回来就回家吧,父亲很想你!”钱生继续说道。

    老实和尚脸色变了又变,咬牙道:“我不会回去的,钱家有你继承香火足以了,我的存在不过是给父亲丢人罢了。”

    鲁燕也诧异的看着钱生和老实和尚,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注视着两个人,两个人的话只有两个人才能听的懂。

    “钱公子,这位是您的……”鲁燕犹豫了下,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显然我们的出现完全破坏了房间的气氛,看着鲁燕身前的古筝,我知道他们又在谈曲说乐。

    钱生叹了口气道:“是家兄钱花,10年前因为感情的事情离家出走,没有想到竟然在姑娘这里遇到。”

    “啊,原来是四大家族的钱家大少爷啊,来到奴婢这里真让奴婢受宠了。”鲁燕连忙招呼,缓解目前有些尴尬的气氛。

    我感觉脑袋简直炸了,我真无法想象老实和尚竟然是四大家族钱家的后人。四大家族赵钱孙李,我们赵家以诗书礼乐传世,而钱家则是世代都是官商,钱家一直为皇帝打点着内务,在钱财的整理方面天下无双。钱家的生意几乎遍布所有的诸侯国,传说钱家的财产要比富足的天龙国还要多。每到朝廷紧缺之时,钱家都能立刻拿出很多的银两。有人戏说,钱家是天龙国第二国库。四大家族的孙家历来是以武传家,几乎天龙国大部分的武将都和孙家有关系。孙家更是为了天龙国的兴盛立下了汗马功劳。四大家族的李家一直是比较神秘的家族,家族之人虽然有人在朝廷为官,可表现并不突出,可历代皇帝都对李家礼敬有加,至于原因大概只有皇家和李家知道了。

    老实和尚一个出家人竟然大商人钱万通的儿子,我有些不明白老实和尚既然想做天下第一的商人,为什么还选择离开钱家。出世而入世,我多少明白了为什么老实和尚把天下人都看作商人的想法了。

    那中年人注视了老实和尚半响,然后转头对鲁燕道:“既然他们兄弟今日相逢,乃人生一乐事,我王一做东,和各位新朋友把酒谈歌,还麻烦鲁燕姑娘介绍下你其他的两位朋友,并为我们弹曲助兴。”

    中年人说着目光看向我和小黑,我不知觉把头低下,我感觉那王一一种威严的气势,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很奇怪的感觉,我从来没有怕过人注视,大概这个王一也是什么朝廷重要的官员,有股威严是我学不来的。我又把头抬了起来,毫不示弱的看着那王一,在别人的目光下低头怎么是我赵梦的个性呢!

    鲁燕含情迈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投向王一道:“这位是白杨镇赵家的公子赵梦,那位是赵公子的仆人。”

    “好,好,好!”王一忽然连叫三声好,我诧异的看着王一,不知道何好之有。

    王一看着惊讶的我笑着道:“如今天下闻名的赵家公子也来了,四大家族来了两家,这样的盛会恐怕连皇帝都会惊动的。来来,我们今天把酒言欢,说书斗诗,如此聚会真是难得,我们一定要好好热闹。”

    我看了一眼王一,他虽然建议,但分明一种命令的感觉,我很不舒服。

    “也好,今天我们都要出节目啊,大家不满意的,要罚酒啊!”我有些挑衅的说道,能和钱生这样的有钱人在一起的人,不是纨绔子弟,也是官宦人家的公子哥,我相信我肯定能让这个盛气凌人的王一出丑的。

    “好,文学世家的公子就是风雅,我们就这么办,来备宴,今天有什么好菜都拿上来,算我王一的帐!”王一大笑道,看起来很狂妄也很自大。

    我鄙夷的看了一眼王一,果然是花花公子,一说话就充满铜臭,眼前分明是在显富。

    老实和尚随手扔出一锭金子,头也不抬的说:“今天我结帐,虽然我不在钱家,但什么样的饭菜我还是请的起的。即使请不起我也可以化缘的!”

    我诧异的看着老实和尚。接触老实和尚不久,但感觉已经认识多年一样,今天的老实和尚已经和以往都不一样。以前有时候是个市井小混子的嘴脸,有时是得道高僧的模样,但今天的老实和尚已经不是我熟悉的任何一种。言语中流露着苦楚,好象有很多话要说。剪不断,理还乱,世俗的事物哪里又这么容易放下。

    我虽然奇怪老实和尚的奇怪举止,但还是很赞同老实和尚的骨气,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对钱生和那个王一说不出来的讨厌。

    王一脸色变了一下,但随即恢复正常,钱生忽然好象有点惊恐的感觉。我笑了,这个王一肯定是什么达官贵人,否则以钱生的地位又怎么会如此在意呢。

    王一微笑道:“好,那望王一今天就占点便宜,很少有人请我吃饭的,这种感觉也不错。”

    “狂妄!”我暗叹,更加坚定一会在宴席上出王一和钱生的丑的决心。

    酒菜很快的摆上了,小黑是仆人的身份不能入坐,看着小黑那焦急的样子,我感觉很好笑。

    “不在一局中,何必苦介入,介入局中,定生许多枝解。”老实和尚看了一眼小黑说道,小黑似懂非懂,点了点头站在我身边。

    “大哥,多年不见,这第一杯我敬你,你还好吗?”钱生首先端起酒来,望着老实和尚说道。

    “哈哈,二弟你没有按规矩来,你是先罚酒呢,还是先出节目!”老实和尚笑着说,但笑声中有些疯狂。

    钱生看着老实和尚,表情很复杂,一口喝了杯中酒,苦笑道:“我先罚酒,然后讲个故事!”

    好,王一首先赞同。我看了一眼钱生,忽然发觉钱生不是那么可恶,生在充满铜臭气的家庭中,还能够这么重亲情,这一点已经值得我尊敬。

    “好!钱公子打算讲什么故事,我们倾听!”

    钱生微笑看了我一眼,低沉的声音说道:“故事很老套,发生在很久以前。”

    “呵呵,鲁燕小姐赶紧音乐配合!”王一笑着说道,虽然有些狂妄的感觉,但我此时看这个王一却有几分豪气的感觉。

    鲁燕轻声答应,手指轻动,美妙的音乐随着钱生低沉的声音响起。

    “那是很久以前,有一户有钱人家,外面传言他们家的钱多的如同山一样。这个有钱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和小儿子关系很好,哥哥很照顾弟弟,弟弟有什么错,哥哥总是帮着弟弟隐瞒……”

    鲁燕的琴声随着钱生低沉的声音而低沉起来,大家听着这低沉的音乐,听着钱生充满磁性的讲故事的声音,不知觉间好象来到了故事中。

    “哥哥,虽然生在有钱人家里,但对钱不在乎,经常周济附近的穷人。有一天,哥哥认识了一个农民的女儿,那女孩虽然长的不是很漂亮,但很可爱。由于哥哥经常的帮助,女孩和哥哥联系越来越密切,最后两个人相爱了。”

    “那不是很好?”我忍不住插言问道。我时机掌握的很好,就在鲁燕音节变换中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丝毫没有影响琴声与钱生声音搭配的效果。

    钱生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好,是很好,但一个农民的女儿,又怎么能被这家有钱还有地位的人家接受呢。有钱人家的长辈终于知道这件事情,坚决反对这件事情,声称如果哥哥接受农民的孩子,今生都要和家族断绝关系。哥哥本来就不是很在乎金钱,毅然的选择了和那农民的孩子过一生。哥哥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他无论书画还是经商都很有成就,弟弟想起长期以来哥哥对他的关照,不忍心看着哥哥前程就这么结束。于是偷偷的跑到了那农民的家,对那姑娘说一厉害,那姑娘也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心爱的人前程就这么结束,答应弟弟不再与哥哥联系。哥哥依然痴心不改,无论那姑娘如何的拒绝哥哥,哥哥依旧每天出现在姑娘面前,想尽任何办法逗姑娘开心。弟弟,看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通过各种关系给那农民施加压力,让那农民生活走入了前所没有的困境。那可爱的姑娘,不想因为自己坏了哥哥的前程,也不想因为和哥哥的情影响了家庭的生活。姑娘在一个深夜悄悄的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的言语。哥哥第二天发现不见了那女孩,疯狂的找着。最后哥哥在天水河边看到了姑娘的一只鞋子,哥哥每天在天水河坐着,等着姑娘回来。哥哥根本不相信,那姑娘肯舍得离开他,一个月过去了,哥哥没有等到,一年过去了,哥哥精神几乎崩溃。哥哥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姑娘忽然不再对他好,为什么姑娘为了躲避他选择了天水河。哥哥每天都自责,都在寻找答案。弟弟看着哥哥一天天的消瘦下去,人已经不成样子了。弟弟终于忍不住告诉了哥哥,是他从中做了手脚。”

    钱生随着悠扬的琴声,又接着说道:“看到哥哥变成这个样子,弟弟很痛苦,弟弟犹豫了很久,每天都在矛盾中挣扎,弟弟知道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哥哥,他的内心会一辈子不安的。弟弟很自私,他知道无法挽回这样的过失了,告诉哥哥,让哥哥骂他一顿,哪怕打他一顿,弟弟就不会再为此事内疚了。”

    “哥哥知道了真相后,好象不认识弟弟一样,注视弟弟很久。弟弟对哥哥说,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哥哥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打过弟弟,没有骂过弟弟,反是替弟弟挨了不少父亲的责骂。哥哥表情很震撼的看着弟弟,没有说一句话,既没有打弟弟,也没有骂弟弟。良久,忽然笑了,笑的很疯狂。哥哥笑着,泪水从哥哥的眼睛流下,哥哥没有搽眼泪,只说了一句话,一句让弟弟至今无法忘记的话。不是责骂,不是责怪,哥哥说,他不该出生这个家庭。哥哥说完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出现,就好象人间蒸发一样。”

    “精彩!哈哈……”老实和尚忽然笑着鼓掌:“多年未见,没有想到弟弟能把这么庸俗老套的故事讲这么精彩。我钱花为了这精彩的故事喝一壶……哈哈,好多年没有被感动过了……谢谢你啊……弟弟……”老实和尚说完,一口把面前一整壶的酒喝掉。我不经意的发现,老实和尚在流泪,泪水随着酒水喝入肚子。

    老实和尚喝完爽朗的笑道:“今天应该是高兴的场合,不行讲这样的故事,大家开始新游戏。”

    没有人接话,大家都沉醉在钱生的故事中。鲁燕的琴声也停了下来。房间忽然很静,静的很深沉。

    “那女子真的死了吗?”鲁燕轻声问。

    “呵呵,是故事,我这个讲故事的人可不知道答案了。”钱生笑了,把面前的酒喝了,我也注意到他的眼角有些湿润。

    “对,是故事,好一段感人故事,那大家就为这段感人的故事做诗歌一首,做的不好,罚酒!做的好,大家喝酒。来啊,上大坛子酒!”王一率先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我看了一眼王一,这个家伙还真不简单,能够很好的把控环境和人的思想变化,他此时提出这个建议,任何人都会赞同,而且把房间的气氛很巧妙的调解了过来。

    “好,那请王公子先来吧,我等等着喝酒呢!”我笑着说道,有这样的机会难为王一我是不放过。

    王一笑着说道:“今天我们大家都是客人,还是请鲁燕姑娘先为大家开头彩吧。”

    这个建议合情合理,我无奈跟着点头。

    鲁燕看了看王一,又看了看我道:“好,那我就先来,别贻笑大方就可以了。说好了的,奴家不会喝酒,若是奴家输了,奴家出节目表演就好了。”

    大家微笑同意,这样的场合谁又会唐突佳人呢。

    “情深深兮意绵绵,生死兮两情难全。世人笑兮笑世人,化做鬼兮来生缘。”鲁燕很伤感的的接着说道:“大家不要笑话我,诗词本就是小女子的弱项。”

    “好个化做鬼兮来生缘,来我们喝酒!”王一说着把杯中的酒喝干。

    鲁燕诗做的很简单,但说出了自己的心理话,大家都毫不犹豫的把杯子的酒喝掉。

    “该我的了!”王一说着站了起来,在桌前徘徊了几步道:“听好!女儿为情别,男儿为为情生。生死两相离,壮士志千里。千里云鹤鸟,落树不鸣已,一飞早冲天。破云霄俯窥,天下舍我其谁!”

    “好!”我率先叫好,如此大气诗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眼前的王一有如此才气,有如此抱负令我刮目相看。我虽然想出王一的丑,但面对这样的诗我不能不喝酒。

    接下来钱生自认罚酒,称自己实在无此才能,大家才作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作为一代文学大儒赵流云的公子,我的诗是他们最期待的。我的诗好不好,已经不带表自己了,在四大家族的钱家面前,我的诗直接关系我我赵家的名望。

    “该我了!”我笑着站了起来:“故事终归是故事,我这个听故事的人,也不过随意感慨,大家不要太难为我啊!”

    我走了三步然后笑着吟道:“不炼金丹不作禅,不为商贾不耕田。闲来写就青山卖,不为人间造孽钱。”

    我说完微笑的看着大家,我不想怎么评论故事,我知道这故事一定和老实和尚以及钱生有关系,我不想再刺激老实和尚。看着现在的老实和尚,我还是感觉以前那个无赖和高僧想结合的老实和尚更可爱些。虽然,我不想评论,但受环境影响,我还是忍不住感慨的用‘不为人间造孽钱’这句结尾。

    老实和尚听了我的诗身体一震,喃喃道:“不为人间造孽钱,好,我喝!”

    说罢老实和尚又把刚满上的酒喝掉。

    “到底是文学世家,鲁燕小姐的诗过于忧伤缠绵,我的诗过于追求霸气,还是赵公子的诗洒脱,放荡不羁中,充满了让人羡慕的逍遥自在。真是少有的好诗,我喝!”王一说着也把杯中的酒喝掉。

    钱生已经有了几分的醉意,只要有人举杯他无不奉陪。鲁燕听了我的诗后,若有所思,别有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就在得意之中的我发现小黑偷偷的咽下自己的口水,一向喜欢喝酒的小黑,如今看着我们喝酒,简直在折磨他。我偷笑,小黑应该非常此刻应该还在后悔在白杨镇冒充我的随从。

    大家的目光一致看向了老实和尚,我也想看看老实和尚到底有什么才能。老实和尚的武功我完全佩服,老实和尚的经商手法我也拜服,老实和尚的佛法对我说高深莫测。此刻的我到真想知道老实和尚还有多少地方是我惊奇的。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才女追。醉卧望月君莫笑,古来圣贤痴几回!”

    我听罢身子一振,这个老实和尚做出如此美妙的诗,是我所想不到的。合情合景,观点与我全然相反,但让人听了感觉理应如此。老实和尚的才能绝不在我之下,我这个名门之后经常用这样诗歌自诩,此时才发现天地到处是才人,以前的我过于自大了。

    我没有说话,一口喝掉杯中酒,向老实和尚投去佩服的目光。

    “好!”王一诧异的看了一眼老实和尚,若有所思,很干脆的又喝了一杯。

    鲁燕听了老实和尚的诗后,身子也抖动了一下,低声呢喃:“古来圣贤痴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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