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公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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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给您赔罪来了?”田国本想一想也不无道理,说:“ 华二弟,你自个先到花园里喝酒,我呆会再去陪你?”

    田国本出客厅,让知府到客厅坐下,田国本说:“ 大人今天驾临,有何贵干?” 知府说: “本府早听说员外大名,今特拜访借此畅谈?”说话时,济公已站在知府后边,身体靠在屏风上,闭着两眼似要睡着。田国本一见说:“ 大人的管家,想必熬夜太累,不如到外面歇一歇?”济公听完他这句话,睁开眼就朝外走。走出客厅直奔花园,他推开花园的角门,向里一瞧,华云龙正坐着饮酒。华云龙边喝边想:“ 知府难道是要来抓我?”有点心慌,站起身发现济公正在那探头,看见济公一身跟班打扮,故想问其知府带了几多人来,却见他直朝这边走,且高声喝道: “华云龙,这下你再跑不脱了?” 华云龙听出是济公的声音,吓得差点没了魂,战战兢兢地答:“ 师父,你怎么来抓我?”济公讲:“ 我没抓你的意思,是田国本叫人送信到知府衙门,喊我来抓你?” 华云龙听到这恨恨地说: “田国本,好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济公说: “你就认命算了?”

    接着用手一指,把华云龙用定身法定住了。转身出来将柴元禄、杜振英叫进去,把他用铁链锁起来带进了客厅。

    田国本正和知府在大厅里谈话,见柴、杜两位班头锁着华云龙到了客厅,很有些惊奇地说:“ 什么人如此胆大,竟在我这里办案?”田国本站起来,想要动手,被济公用手一指,给定住了。刘春泰进来把铁链一抖将他也锁上,和华云龙一起被带到衙门。老百姓得知知府捉了田国本,个个都来告状,痛诉其恶霸行为,为抓了田国本和华云龙而高兴得不得了。

    善救冯元庆济公游耍着到了钱塘县。才进钱塘门,就见一群官兵押着带着手铐脚镣的一个犯人正朝前走。济公打听到,那是钱塘知县要把杀人犯冯元庆押到知府衙门。看那犯人,满脸忠厚,倒不像杀人凶手。济公一嘀咕:阿弥陀佛!这样的事我能不管?

    不管的话,这样的好人就得屈打成招被酷刑害死。他于是走上前说道:“ 辛苦几位都差了,他是冤枉的,你们将他放了如何。”

    他们答道:“ 谁敢将一个图财害命的劫路犯放了,我们可没有如此胆大?”旁边认识济公的人说:“ 如果你想救他,你去和知府讲吧?”济公说: “我马上就去见知府?”

    这冯元庆本是个锤金匠,在镇江府帮师弟搭理铺子,由于劳累过度,经常害病,最后支持不了,才辞掉工回了家的。师弟叫他回家养病并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冯元庆自己剩下的二十两银子也一并带着。他雇了一只小船回临安。天色已晚,他下船后走到东城城下,本打算坐下歇会儿再赶路,但朝地上一坐就睡着了。打更的人路过看见,将冯元庆喊醒道:“ 你怎么能睡呀,这里常有劫路的?” 冯元庆说: “我因病,刚从镇江回来,下船后走到这里想歇一歇再走,却睡着了?”打更的说:

    “你快走吧?”冯元庆站起来刚要走,打更人用灯笼一照,却发现了跟前有具男尸,脖子留着刀伤,想必刚杀的。他将冯元庆一把揪住说:“ 你竟敢杀了人,装睡,你不能走,咱们到衙门去?”段不清,马上升堂审问,冯元庆说自己从镇江刚回来,并不晓得是谁杀了那人。知县喝道:“ 你这话无理无据,拉下去打?”打完接着问,冯元庆又讲不知,知县于是将冯元庆押了起来。

    第二天,认尸的人说:“ 被杀的人是天和钱辅的掌柜,昨日到济通门外的粮店取了七十两银子,整宿也没回铺子,搞不清被谁杀害的?”知县验尸回来后,从冯元庆的被套内,搜出七十两银子。知县一想,不是别人了,定是冯元庆谋财害命,非要严刑拷打他不可。冯元庆抵不过酷刑,便屈打成招了。他被迫画了供,知县将其上报了知府。知府赵凤山发觉供词含含糊糊,猜想其中定有其他隐情,于是打算亲自审问。

    济公到了知府大堂,求见赵凤山。赵凤山认识济公,也不敢怠慢,请他到书房。坐下后,济公要求放了冯元庆。恰好手下人来禀报钱塘县知县把杀人犯冯元庆押到了。济公说:“ 老爷忙升堂,我本为此事而来?”于是知府升坐大堂,段不清上来行礼后说:“ 卑职将凶犯带到?”赵凤山命将知县安排落座。

    知县看见一个穷和尚竟和他并座,心里头不高兴,暗想:我乃皇家命官,民之父母,他穷和尚一个,也配在大堂坐着。

    知府问:“ 冯元庆,东树木图财害命的人,可是你?”冯元庆说: “老爷不必要再问了,我己认罪?”知府说: “你如实道来,是如何杀的?”冯元庆说:“ 实在冤枉小人,县太爷用严刑审讯,小人受不过酷刑才认的罪?”知府一嘀咕:现在我何不请他办此案。于是,说:“ 圣僧,你老人家看这件事如何是好?”济公哈哈笑道: “冯元庆实属冤枉?”知府问: “那杀人犯又是何人?”济公说:“ 我出去马上把凶手拿来。你可叫两个人随我去?”知府雷恩元、马安杰和着济公一起出发衙门。

    到了街上,济公说:“ 我叫你们锁哪个就锁哪个?”雷头、马头说: “尊命?” 说着,一人从对面走来,穿一身重孝,菜篮提在手中,济公上前问道:“ 你给谁戴孝?” 那人说: “我给母亲戴孝?” 济公说: “雷头过来,将他锁上?”雷头、马头二话没说,锁上那人拉起就走。那人反抗道:“ 你们凭何锁我?”济公问道: “令堂死了,你为何不给她放焰口、念经?”

    那人说: “我没钱?”济公说: “那可不行,这场官司咱们打定了?”

    几个人一块到了衙门,知府即刻升堂审问:“ 你叫何名?

    你给谁戴孝?” 那人答: “我叫徐忠,给母亲戴孝?”知府问:

    “你母亲为何而死?”徐忠答道: “旧病发作而死?” 济公反驳道: “不对,他母亲是被他害死的?”知府一顿说: “你要老实招来,徐忠?”徐忠说: “回老爷,我母亲的确是病死的。”

    济公说: “请老爷验下尸就晓得了?”

    知府和衙役及济公一起到了徐忠家。街坊四邻都暗地议论:

    “老爷胡闹啊,徐忠母亲明明因害病而死,大伙帮着入殓的。”

    知府命令将棺材抬了出来并打开,刑房仵作看了看,发现老太太的尸体并无异常,确属病死。禀报知府后,众人都奇怪了。

    心想,我们老爷无故开棺,为此乌妙帽要丢了。济公却轻松笑道: “徐忠,你还不讲实话?”徐忠说: “我母亲的确因病而死,老爷无故开棺验尸,能有啥办法?”于是济公走了过去,一踹棺材堵头,棺材堵头被踹掉了,一颗男子的人头从棺材里滚出来。知府一看,厉声喝道: “徐忠,哪里来的人头?” 徐忠被吓得面如土色,忙跪下说:“ 老爷,这不是外人的人头,是我兄弟的。他帮钱塘街钱铺打杂,回来那天晚上,带了七十两银子。咱俩一起喝酒,我问他钱从何而来,他说,他拿着刀在东树林等着他们钱铺掌柜从通济门外粮店取银子回来,然后把他杀死,将银子拿了回来。我怕他犯事将我连累,于是将他灌醉,把他杀死了。我母亲一着急也死了。我将我兄弟的脑袋搁在了母亲棺材底下,把死尸藏到炕洞里。我本以为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老爷今天查出来了?” 知府听了徐忠的供词,弄清了案情前后,下令将徐忠充军边疆。和济公回了衙门,将冯元庆提了出来,当堂放了,并革了钱塘知县段不清的职,此事,把临安城轰动了,大家都说,若没有济公,就无人能断清此案。

    搬运法救孝妇某日,济公和尚在苏州城内游玩时,忽然瞧见路边一群人乱哄哄地挤在一堆,他赶紧上去,只见一个妇人,身穿素服跪在人群中,样子非常可怜。在她跟前的地上,铺有一张写了告白的白纸,济公走上前看了下文字,才晓得这妇人姓吴,丈夫离家去做生意,最近由于婆母病死了,没钱下葬,只能到街头求点施舍。

    这时,那妇人不断地磕头,向路人哀求。但好多人只是凑着看热闹而已,少有人真给钱。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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