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说我姐姐是个婊子，我也是，天天在床上敞大腿，不要说姐姐才刚走，就算姐姐没走，我听到这种话也要上去打的连他妈妈都不认识。
赵福民一脚毫不客气的将我踹到地上，用讨好的语气对那瞎了一只眼的男人说话：“这就是我女儿，特别水灵，皮肤的手感相当好，你看那腰那腿，干起来绝对带劲，最重要的是，她还没被开过苞。”
说最后几个字，赵福民一副神秘的模样，我听不到，但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瞎了眼的男人叫张德良，因为强奸罪在牢里蹲了几年，这事被不少人知道，名声臭极了，可大家都怕他，明面上都会迎笑脸，说好听的话。
我看着张德良的时候，他也在看着我，眼里有很明显的不屑：“这一身排骨，经得起几次折腾，别没多久就挂了，惹我的一身晦气。”
赵福民一听此话，立刻就急了：“张哥，这你可就错了，瘦证明生命力强，好养活，不用太多饭，而且越是瘦，那里可就越紧，她年纪又小，今年还没到18岁，这年头，学生什么的可比那些站街上的女人抢手多了。”
我感觉张德良的眼神听到话后立刻变了，变得跟当时的赵福民一样，冒着令我恐惧的精光，我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全身没有一丝秘密，手指不安的拽了拽衣服。
张德良咧嘴笑了，露出黑黄交杂的牙齿：“就信你一次，刚好我也没玩过这么小的，就当是买个新鲜好了。”
跟姐姐生活这么多年，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感觉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听不到他们后面在说什么。
想到悲惨的未来生活，我趁他们没注意赶紧转身就跑，可是我怎么能跑得过两个成年男人。
才刚跑出去一百米，连小区的门都没看到，就被赵福民揪住领子扔进了张德良开来的破旧生锈的面包车里。
我的头撞在了座椅上，痛的直咧嘴，听道一阵引擎的轰鸣声，我快速抬头，发现已经在小区外面了，赵福民的身影根本就找不到。
要是这个时候逃走是不是就自由了？
我看着窗外快速划过的风景，鼓起勇气开门想跳下去，前面的张德良一只胳膊伸过来就将我拽回了座位上，随后狠狠几个耳光。
没有镜子，但我知道脸肯定肿的很高，火辣辣的再疼，感觉鼻子有些热热的，有什么要出来，伸手一摸，鲜红的血吓得我没了逃跑的念头，想着下车了再找机会跑走。
车子在宾馆门口停下，张德良拽着我的领子从车上拉下来，不管我怎么踢打都不松手，到了宾馆前台我想求救可却被捂住嘴。
到了房间，张德良直接将我压倒在床，我极力反抗换来的是更重的虐打，最后我疼怕了，也没了力气，便绝望躺在床上，任由他扒我的衣服。
他在我身下的使劲揉捏，我痛的咬紧牙关，疑惑怎么半天不进去，鼓起勇气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的那里像是被人砍掉了半截一样。
我听说张德良强奸那天晚上发出过惨叫，眼睛也是在那晚没掉的，但没想到连那半截也没了。
看到被我发现了秘密，张德良整个脸羞恼的通红，手上力道更重，我忍不住叫出声来，他的脸上有着兴奋，更加变着方法的让我叫出声，后来我嗓子都喊哑了，他可能也累了，终于打算睡觉，不过在睡觉前绑住了我的手脚，断了我逃跑的希望。
我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满是姐姐，想到了她给我偷偷买的漂亮发夹，想到了她趁赵福民出去给我扎的麻花辫，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的想她。
第二天我是被张德良一个巴掌扇醒的，说是让走了。我顶着全身的酸痛穿衣服，感觉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又被张德良打了几巴掌骂太慢。
我被他一路拽着上了面包车，后面的路颠簸极了，在天渐渐黑的时候，张德良揪着我下了车。
第一件事情是让我做饭，还警告我别想着逃跑，或者向别人求助，否则就报警将我抓起来。
对于警察的恐惧，我几乎是根深蒂固的，每次姐姐招揽生意的时候，只要看到有警察远远的走过来，就会带着我立刻躲起来，我有次大胆的想要出去报警，被赵福民痛打一顿，三天都没有下去床，自那以后，我看到警察就跑。
张德良看到我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很满意的露出一口黑黄牙，走开了。
只是不能报警不能求助而已，所以我的逃跑念头一直没有泯灭，我边做饭边思考着如何逃出去，想着再偷偷回去看一眼姐姐，是否已经躺在棺材里，安葬在了赵福民说的地方。
赵福民说过要拿她卖身钱买棺材的，即使我不太相信赵福民会真的去买，却没有其他办法。
感伤染上我的眉梢，我又想到如果逃不出去的下场，眼泪不禁流淌下来。
“你也是老张捡回来的吗？”
我听到话抬头看去。
脏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所以看不清他本来的长相，他看起来很高，要比我高出一个头，虽然有点瘦，可眼睛里却像是两颗会发光的宝石，亮晶晶的，身上的衣服很多地方破洞脱线，浑身散发出多日没有洗过澡的霉臭味道。
我猜测到老张就是张德良，不由疑惑：“什么捡回来的？你是谁。”
这是我跟张昊的第一次交集，说的很投缘，知道他是张德良从外面捡来的，有记忆开始张德良就让他每天上街乞讨，讨的到钱还好，有饭吃，讨不到钱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最狠的一次把腿给打断了，第二天上街乞讨到的钱比平时多，从那以后张德良更是变本加厉的打他。
张昊看到我被烟熏的掉眼泪，便主动来烧火，我们还想继续聊天，厨房木门却在这时被撞开了。
张德良上来就是一脚，将张昊踹到了地上：“我说怎么看不到你的人，原来是一回来就跑厨房了，你个臭小子，今天要了几个钱，都给我拿出来。”
张昊捂住剧痛的胸口，手哆嗦的从口袋拿出一个布袋子，从里面倒出几张毛钱，抬头恐惧看了眼张德良，害怕的低下头：“今天……今天……天气不好……没有多少人……”
“没多少人？”
张德良听到话顿时火冒三丈，随手拿起厨房的柴火棍就往张昊的腿上打。
张昊一下子就躺在了地上，痛的抱住腿直叫，可张德良非但不停手，反而更用力的打，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张昊的额头竟然都被打出血了。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赵福民，我恐惧极了，浑身颤抖的不行，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也可能是同病相怜，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用身体挡在了张昊的面前，面对张德良凶恶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
“求求你，别打他了。”
明明是极小的恳求声却令张德良感觉被挑衅了，手中柴火棍一下子打在我身上：“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求我，要是他每天都这么点钱，我们还要不要活了，一想到现在还要养你，我真觉得自己当时的脑袋是被驴踢了。”
我跟张昊一起被打的在地上打滚，可能是打累了，张德良终于停手，朝我们狠狠吐口水：“赶紧把饭做好，别想着偷吃，要是被我发现，你们两个都别想好。”
张德良一走，我尝试着站起来，可全身就像是被蚂蚁啃咬一样疼痛难忍，根本没办法站，忽然我感觉到一双手在我腿上揉捏，舒服极了，我低头一看，是张昊。
“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张昊的眼睛很亮，像是藏了两颗太阳，闪烁着一种叫做希望的光芒。
我心动极了，看着张昊的眼睛，毫不犹豫点头。
虽然我们才刚认识，却此时我却感觉我们像是认识很久了一样，彼此非常的信任，又或者，是因为我们都别无选择吧。
等我们把饭做好端过去的时候，张德良正在喝酒，脸醉醺醺的红，看到我，眼睛顿时冒出姐姐客人看姐姐时的那种光芒，我吓得差些拿不稳饭。
我跟张昊一左一右站在两边，看着张德良大口大口吃饭，我清晰看到张昊涌动的喉咙，那渴望的目光，通过聊天我知道他一天都没吃饭了。
其实我也很饿，但我更多时候是在担心晚上，害怕在宾馆时候的事情再次重现，虽然他并不能真的上了我，但比上了我还要恐怖。
想着想着，我不由得夹紧了下面，恐惧占满了整个脑海。
果然，吃过饭后张德良直接拉着我向房间走，我害怕急了，挣扎着想跑，被他揪着头发又拽回来，痛的我直流泪。
张昊突然一口狠狠咬在张德良的手背上，张德良吃痛，用另外一只手抄起桌上的碗就往张昊的头上砸。
张昊在厨房停止流血的头再次流出血，我吓得立刻哭出眼泪，乖顺哀求：“我跟你进去，跟你进去。”
张德良将我拽到房间，门紧紧锁死，接着猴急的撕扯我的衣服一边将我向床的方向逼迫过去：“果然是天生的婊子货，做个饭的功夫就把我捡来的垃圾迷得神魂颠倒，是不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我告诉你，就算没有那东西，但多的是其他可以让你爽的家伙。”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咯噔一下，恐惧如潮袭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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