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非你不嫁-第80章红的青的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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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这是学校安排啊……”她心虚地回,赶紧把人往边上挪了挪,把阿钦抱在怀里当挡箭牌。看到他不悦的神色,她是彻底不敢说表达希望借出差缓解她认为他们过于频繁的床事了。

    一般规律,什么事太频繁了都腻,她也不希望他很快就腻了她啊。

    陆时钦也不知道他爹为什么不高兴,反而高兴地把头靠在她胸口,仰着脸恰好能看到她下巴:“苏老师,你要去其他学校啦?阿钦会想你的!”一双肉嘟嘟的手好玩地扒拉着她的脸,她的脖子。

    她和陆关山关系一确定,和阿钦关系也是更上一层楼。不过在学校他们也没有很明显,阿钦奇怪地问为什么,她连哄带骗又拉钩,才把阿钦给哄好了。可不,一在家沾上她,阿钦就亲近得不得了。

    陆家的仆人都不得不感叹,最近混世小魔王收敛太多了!在苏瑰面前,在鬼精都显得很乖巧。也因为这个,陈叔带头,都觉得苏瑰是陆关山找过最好的情人,不,女朋友。哦,不,未来陆夫人。

    “陆时钦,回去睡觉。”陆关山是真的生气,她都不跟他商量,在遇到危险的非常时刻,就这样跟别人去其他城市?那个白以诚,他一看就是对苏瑰有企图的。

    不管他是担忧还是嫉妒,反正都转化成了怒气。

    “我不,”陆时钦赖在她身上,“还早。”

    她也抱了抱要滑下去的阿钦,弱弱地对陆关山说:“现在还早,阿钦想再玩一会就玩一会嘛。你今天太严肃了。”

    “是的,陆关山你今天太严肃了。”陆时钦坐在她膝盖上,靠在她怀里,鹦鹉学舌。

    陆关山看着已经开始母子情深陆时钦和苏瑰,一时之间倒全是他的不好?怒气聚到一个濒临点,他爆发了:“阿钦是你在管,还是我在管!”他语气很重,重得分分钟把苏瑰吓住了。

    怔怔看着他,她想说话,又觉得喉头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陆时钦也吓住了:“爸爸……”

    还在气头上,陆关山对儿子依旧说着重话:“你还知道喊我一声爸爸,那你听不听我的话!”

    “……听!”陆时钦这下真吓坏了,赶紧屁颠屁颠从她身上下来,小短腿几乎跑着上楼回房的。陆关山真跟陆时钦发脾气的次数少之又少,所以陆时钦才这么怕。

    “要是被我发现偷偷看柯南……”

    陆关山威胁的话没说完,陆时钦赶紧抢话:“绝对不看!马上睡!”小短腿一加速,上楼,回房,上床,逃离活火山。

    她可不被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住了,一直微张嘴巴看着俩人互动,后来气势极弱地问他:“你这样……会吓着孩子的。”她现在才深刻地认识到,平常不动怒的人,一旦动真格,才可怕。

    “哦?”他还是难消气,一个个都自作主张,无视他的考量,他俯身缓缓压迫苏瑰,“要不要我把你也吓到?”

    脖子后仰,后仰,她后脑勺很快陷进沙发里,她再也退不得。他的脸色不是明显的喜怒,眸色讳莫如深,他的身体、气场,一齐压迫着她。

    “不要……”她从牙缝里挤出颤抖着的回答。

    “但是我要!”他看着她就来气!他疼着捧着宠着爱着的小野猫,居然要离开他几天,还和另外一个男人?简直忍无可忍!他深深地覆上她颤抖的、柔软的身体,第一次,落下了狂风骤雨的吻。

    她被吻得几乎窒息,感觉肺叶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出,她双手拍打着他的后背。被他的来势凶猛,被他的不容推拒给吓住了。

    本来是惩罚,但是一吻,他就吻上隐了,愈发不可收拾。直到吻得她脸红如苹果,眼角飞溅出破碎的水光。他才夹带重重的呼吸,压在她身上,依旧不让她动弹。

    “你到底在生气什么!”身上的重量压得她难受,好不容易喘口气,她立马拔高音调跟他发火。他真的太不温柔了!简直粗暴。

    “你到现在,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吗?”他语气危险,手覆上她的衣服,动作依旧并不温柔。

    她赶紧阻止:“你能不能注意点!阿钦还没睡,他看到怎么办?”

    “所以,你不乐意?”他的手窝在她柔软的掌心,他的心一点都不柔软。

    “陆关山,你能不能讲点理!你今天特别没道理,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学校命令下来,我本身不能拒绝。你突然又对我、又对阿钦发那么大火,我不能理解了。”她大口喘气,周身都是他给的逼迫感,真的怕,他一个不高兴把她给活吞了。

    “白以诚。”他锁住她害怕的脸,言简意赅说了这个词。

    “啊?”她瞬间哭笑不得,“我和他从来都没有什么啊。”

    可是你在危险的时候选择离开我,和他一起去什么破宜市。

    “他对你有企图。”他一手扯开她的衣服,“他也想对你做这些事。”

    她被他轻慢的语气和态度给惹恼了,也说不出好话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精虫上脑啊?”其实说完,她就后悔了,她这是赤裸裸的火上浇油。

    果然,本来还能讲一点点道理的生气中的陆关山彻底变成了怒火中烧没得讲道理的陆关山:“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我……”她还没说话呢,又被他狠狠咬住了。

    是的,咬。

    他不再犹豫,缠吻之间把她打横抱起,直接往卧房走。他狠狠关门,狠狠把她扔在床上,看着躺在床上,一直往后退,紧张地抓住床单的她,他又被她的畏惧给点燃了。动作粗糙地欺上身来,直直把她逼在一角:“我今晚就让你知道,如果我精虫上脑,我应该怎么对你!”

    她其实脑子里最后的理智告诉他,快点说点软话,快点哄哄他,一切都可以过去。可她倔强地咬着唇,她想知道,他能怎么对她!

    ……她真的被他折腾得半条命都没有的时候,她才知道,此前他是温柔的,是带着爱意与珍重的。从来没有这么痛苦的一次欢爱,甚至都勾起了她八年前的噩梦。本来就快消失殆尽的噩梦。

    欲望会让人魔怔。

    陆关山不免落入魔怔。

    她手都没有帮他做过坏事,何况用嘴。他连手都要尊重她,可在被“精虫上脑”被惶恐的当口,他逼迫她。

    她哭出声来,他只是用行动堵住她的哭声,继续威逼。

    这下,连利诱都省了。

    “陆关山,你不爱我……”她好委屈,真的好委屈,明明本来只是吃醋的男人,一个火大,居然可以把她当成一个泻火的工具,某些行为,在她眼里,简直是侮辱。

    他愈发恼,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深深的眸子里燃烧着怒火:“我如果不爱你,谁敢说爱你!”

    所以,你的爱,就是用你男人的力量逼我屈服么?

    到后来,她不再反抗,满嘴腥咸,呕了好多回,总觉得难受。

    他像是上了发条,永远不知足。她再也应付不了,累倒了,索性沉沉睡去。她在想,醒来,这就是一场噩梦,这不是真的……全是噩梦!

    等她沉沉睡去,他看着她红肿的眼,青紫的身体,突然满心满意的烦躁。他起身,随意披上睡衣,露出性格的胸膛与腹肌,走到落地窗前。内心的郁卒满满,极致的宣泄快感过后,是铺天盖地的烦躁与落寞。

    他动怒了,不自信了,付诸暴力了。但是她,为什么不能懂一懂他?

    眸色晦暗,他动作娴熟地点烟,漫不经意倚窗,就着璀璨的夜景,阑珊地深吸一口又一口的烟。而后发怔,火到了烟蒂,烫了他的手指。他大手一扔,烟雾缭绕里,他仿佛看到了八年前。冲动已经让他深深伤害过她了,他不能再重蹈覆辙。

    几缕冷风,几口深入肺叶的烟,几许也近阑珊的夜景,让他冷静许多。明明是可以沟通好的事,他们没有磨合好。他们重新在一起,难免矛盾。

    他拧了拧眉心,揉去些许疲意,怒意彻底散了。

    任何东西都抵不过他爱她啊。

    如此一来,陆关山终于恢复成陆关山,走到床边,把沉睡中的她轻轻抱起。抱到浴室,把她放在他腿上,他调好恰如其分的热水,细致给她洗澡。从上到下,他现在看到红的青的紫的,心疼得要死。他居然那时候下得了手,其实也就是个把小时之前。

    果然,他不应该生气,脑子里想到儿子,也觉得伤害了,念起补偿。

    他是觉得,好不容易把她骗到了身边,如果他一夜失误,她就被吓走了。那他真的得不偿失,后悔都来不及。

    唉,千错万错,又是他的错了。

    可不,她好好的身体,被虐成什么样了?

    洗完了,他又轻手轻脚帮她擦拭,眼见她睫毛微动,瞬间不敢动弹。他怕她醒来,说不上来的怕。幸好,她没有醒。估计是觉得不适,她调了调动作,脸贴着他胸口,继续窝在他怀里,惨兮兮地睡着。

    把她抱到床上,他拿出小瓶子的膏药,这个擦这里,那个擦那里。他是半分都不敢懈怠的,甚至半点歪念都没有,看她惨不忍睹的身体,是满满的歉意。

    他是太怕失去,那么她一时倔强,又是为了什么?她……应该也不敢相信,她没有记忆,是轻松,是迷惘。他带着记忆,是忏悔,是沉重,是深爱。

    总算完事,他不看时间,反正习惯熬夜。窝在她身边,把她嵌在怀里,他在她耳边,轻柔而慎重地低语:“小野猫,对不起。”

    她的反应就是更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夜深人静,人意寥寥。

    在第一把过烫的水冲刷到她的皮肤上时,她就醒了,但是她不敢睁眼,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后来他一系列行为,温柔得没话说,又是那个可以宠她宠得没边际的陆大叔。她也想了很多,他的行为确实……有点挑战她的底线,可那瞬间他们谁都不服软,任由愤怒侵蚀。

    她一直闭着眼,不敢反应。待他终于完事,在她耳边说那句对不起,她差点哭出声来。

    以前她和盛清笳在一起,完全是她娇惯着盛清笳,包容他各种。一旦被伤害,她整个人是畏惧在一起的,但她不能拒绝他,从抗拒到被他深深吸引。然后,她被他宠坏了吧,所以他一点怒气,她就觉得委屈,然后激得他做出了更愤怒的事。

    他都这么服软了,她实在没理由再倔强。说来说去,他只是因为爱她。吃醋?占有欲?

    当然,她起码的自由,还是要的。所以,她依然不愿意“醒”,只是抱了抱他。

    亲爱的,你好好睡,明天就好。

    她在他胸前勾起嘴角,果然她醒来,噩梦成了噩梦。

    因为行程紧急,她闹钟开得很早,她也起得早。她一动,他自然醒了,睡眼惺忪地看她在他面前穿衣服:“小野猫,还疼不疼?”他的声音,柔得可以化成一泓春水。

    她本来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惨状,然后转身,猛地拉低自己的上衣领,露出胸前明显的淤青:“你说,这样了,疼不疼?你这个讨厌的陆大叔!”

    她在娇嗔?她喊他陆大叔?、

    他骤然清醒过来,做起,直勾勾望着她:“小野猫,你不生气了?”

    拉回衣服,反正她要去交换学习已成定局,她回:“你应该说,我是不是不难过了。”

    “过来好不好?”他感知到她情绪的变化,柔声召唤着她。

    想到一去要分开好几天,他忙着工作也不一定能看她。他昨天也确实道歉,昨晚也算双方过失,她听话,走到床边。并不意外,被他按进怀里。

    “对不起,小野猫,我再也不会让你难过了。”现在他回想起她当时委屈的哭,都觉得罪孽深重。

    她憋着气也要说:“其实我也不好,我该早点告诉你,你是担心我,你也是肉体凡身。我之前惯性思维,觉得你老宠着我,我就应该被你宠着,所以你一发脾气,我就受不了。不过,昨晚的事要是再发生,我就剥夺你身为我男朋友的权利。”

    最后一句话别提多真心实意,就算他事后补救得多厉害,她的身体多难受可不只有她知道?幸好现在秋意浓了,天气凉了,衣服穿多了,该遮的都遮住了。可她现在走路都痛,还不拜他所赐?还有,她今天早上简直没欲望吃早饭。

    他忐忑了好久,没想到一切化解得这么快,他亲了亲她发顶,又捧起脸亲了亲她的嘴……唔,好吧,继续亲,继续亲。

    她手拍他,示意他适可而止,再闹下去,她又要来不及了。

    “小野猫,我以后一定好好爱你。”他信誓旦旦承诺,“就算大尺度,我也让你心甘情愿。”

    得,他不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不过她懒得和他计较,感觉吵一架之后,彼此反而愈发珍重起来。她亲了亲他的脸:“其实我喜欢这样。现在还很早,你再睡一会,我直接去学校。有车子送,你也别担心。”

    “我送你。”他当然立马献殷勤。

    她把他按回床:“你还是好好睡觉吧,你连这个都不听我的,我立马剥夺……”

    “你敢!”他的手瞬间让她住嘴,通红着脸,含羞望着他。

    他心满意足:“行吧,你去吧,我再享受享受人生。”

    “嗯。”她最快的速度洗漱,在行李箱里塞好必要的东西,“走啦。”

    “嗯。”他窝在被子里,状似用鼻腔出声。等她一走,立马翻身起床,给温延电话,“温延,宜市你人多,帮我照顾小野猫。”

    “你是说……小玫瑰?”温延这几天成天从早忙到晚,累得不行,被他一个电话喊醒,这个人没清醒。

    “谁让你这么亲昵地喊小野猫的?”醋坛子又爆发了。

    “……陆哥哥你这么霸道你们真的不吵架?”温延翻了个身,抱着被子,闭着眼说话。

    他才不说刚吵完,不过和好了:“嗯,你帮不帮。不帮我自己派人。”他突然觉得打电话给温延就是个错误。

    “帮!帮!”声音一次次大,温延就差把自己喊醒了,“陆哥哥的忙,我当然帮!”

    “嗯。”

    他正欲挂断,温延又急巴巴问:“陆哥哥,什么时候让我回孟城?”

    “小野猫安全归来的时候。”说完,他可没耐心继续听温延讨价还价,挂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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