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做题的话，没那么难。”林晓辰在学校的时候，学习一直很刻苦，拿过不少奖学金，勉强算是学霸。
他认真看过液晶屏幕上的几道题，这几道题是选择题，对他来说很简单，都是初高中级别的生物学知识。
比如：基因的载体是（）。
选项中有染色体、蛋白质、糖类、脂质。
“这当然选染色体。”
还有诸如“生物的性状是由（）决定的”这类题目，都是生物学中关于基因的知识。
这些题目对于林晓辰来说没有难度，他轻松答对这几道题。
题目答完后，液晶屏幕上出现提示：入门级资质考核第一部分完成，解锁功能“牙”。
除了这条提示，还有一则信息：恭喜业务员第一次完成资质考核，奖励随机体验功能一次。
“终于有功能可以用了。这个牙的功能该怎么用？”
林晓辰开始摸索，在点击了功能区域的“牙”后，一副三维立体图旋转着出现在屏幕上。这是一副牙齿的立体图，林晓辰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他的牙齿。
他的牙齿不算很整齐，也没有参差不齐，是很普通的一口牙。他一眼就认出来，是因为三维立体图上，虎牙旁边的牙齿有点歪，和他的牙齿情况一模一样。
在三维立体图旁边，有“微调”和“更换”两大功能选项。
“更换？”
微调的功能很好理解，但林晓辰不懂更换的功能是什么意思，他带着好奇，点开“更换”选项，只见一幅幅三维图出现在他眼前。
他像操控手机屏幕一样，在液晶屏幕上滑动，浏览一幅幅三维图。这些全是完整的牙齿三维图，有的只有四颗尖牙，像毒蛇，有的牙齿数量多且细密。
“这个是老虎的牙齿吧，这个是鳄鱼？……”一幅幅图让林晓辰大开眼界，各种各样的牙齿都有，他不需要这么可怕的牙。
“还是微调吧。”
林晓辰在微调功能中，将自己的牙齿调整得整齐无比，并且将颜色改为亮白色。这种牙齿，是牙膏广告中才会出现的。
设置好之后，林晓辰看到眼前的黑科技“冰箱”发出一阵蓝光，然后缓缓打开一扇门。
“这是要我站在里面么？”林晓辰带着好奇和忐忑的心情，走进黑科技机器，门缓缓关上。接下来，林晓辰就失去了意识。
林晓辰就像在里面睡了一觉，等他睁开眼睛走出机器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他连忙跑到镜子前，张开嘴。
“哇，太神奇了！”
林晓辰以前带着点淡黄色的牙，变成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这一口皓齿很自然，比一些明星的整形牙看起来顺眼多了。
“我现在真的帅。”就在林晓辰自恋地照镜子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孙胖子”。
孙海涛，林晓辰的铁哥们儿。二人都是在福利院长大，年龄相仿，上学也都在同一所学校。
“喂，海涛，有事儿？”
手机另一端的孙海涛吞吞吐吐：“晓辰，这个、那个……我想问一下，那个快递你收到了没？”
“哪个快递？”
孙海涛：“就是那个娃娃，物流显示已经签收了。”
几秒种后，林晓辰反应过来：“你大爷！你买的东西寄给我干什么？”
“咳咳，”另一边孙海涛说道，“我第一次买，不好意思，就填了你的名字和电话。你别生气嘛，我的娃娃借你用几次怎么样？”
“滚！我不稀罕！”林晓辰骂道，“你赶紧来把你的东西拿走。”
孙海涛笑道：“嘿嘿，下午就去取。下午你有空没，一起去学校打球怎么样？”
今天周六，不用上班，林晓辰一口答应：“行，好久没去打球了。”
别看林晓辰嘴上骂得凶，其实以他和孙海涛的关系，“充Q娃娃”这种小事根本不被他放在心里，转眼就抛在脑后。
挂断电话，林晓辰开始洗漱换衣服，然后去小区门口的饭馆吃饭。从起床到现在，他还没吃东西。
————
林晓辰，二十三岁，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他从小学习很刻苦，自从上高中开始，他的学费生活费，靠着自己的奖学金和勤工俭学赚的钱就已足够。
林晓辰去年大学毕业，到现在毕业快一年时间，现在在一家公司上班，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
————
下午，林晓辰和孙海涛约在金江大学的校门口见面。
金江大学，二人就是在这所学校读的大学。
刚见面，孙海涛就发现林晓辰的改变：“晓辰，你的牙怎么这么白？”
“这个，”林晓辰楞了一下，他决定暂时对黑科技机器的事情保密，“我最近刷牙比较勤快，就变白了。”
“刷牙？”孙海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刷牙怎么可能刷这么白？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洗牙了？还是去做了牙齿美白？”
林晓辰摇头：“真没有，你还不了解我，我怎么舍得花这种钱？”
“那倒也是，”孙海涛点头，“你这么抠门，不会在这种方面花钱。你真的是刷牙刷白的？用的什么牙膏？”
“白人牙膏。”
孙海涛信了林晓辰的话：“行，一会儿我回去就买白人牙膏，一天刷三次、不，刷四次！”
二人说着话，来到金江大学篮球场，此时正有很多学生在打球。
林晓辰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和孙海涛来打球，自从毕业后一起打球的机会少了很多。林晓辰的爱好不多，篮球算是其中之一，他技术不错，可只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对他篮球技术的发挥限制很大。
孙海涛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却有一百八十斤，所以林晓辰有时候会叫他“胖子”。
二人找了一个人少的球场，加入队伍，一起打球。在篮球场上打球，认不认识根本不重要，只要凑够了人数，就可以开始。
很快，凑够八个人，开始在半场打四对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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