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是神仙-第 1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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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川一张脸就抽啊抽,抽啊抽。他抬头看我,眼睛里的疑问和怒火并存。我连忙喊道:“皮阿姨,容姑娘还没睡醒。这梦游的毛病怎么办啊。快扶她到我卧室里再睡会儿!”

    还好我家仙人球已经没那么傻了,忙放下碗筷跑过来,不等蓉蓉说话,一把把蓉蓉抱起来,回头对我解释说:“蓉姑娘三天才睡了一觉,我这就扶她再回去睡会。”

    然后趁蓉蓉反抗之前一溜烟的跑进了我卧室。我看着依然狐疑的看着我的两兄弟,硬着头皮瞎掰道:“有异能的人吧,脑袋都不是太灵光,或多或少有点小毛病。”何山倒是见过蓉蓉炼的丹药,摇摇头说:“可惜了,她做药真是不错。”

    我冷汗直流的解释着:“嗯,就会做药,生活可是不行。”何山低头问我:“那你呢?你不是也有异能?”我继续瞎扯:“我是后天的嘛!生活技能已经纯熟了。她是先天的,发现异能就一直隐身,和人接触的少。”

    何山把我放在沙发上,轻声问:“你的轮椅呢?我帮你拿过来。”谢天谢地,这个昨天我倒是带过来了,只是随手扔在储物间里。他帮我拿出来,又抱我在轮椅上坐好,摸着我的头发说:“别那么任性,好好养伤,我会担心。”

    他看我的眼神过于专注,我又红着脸低下了头。旁边一声轻咳,何川揶揄的笑:“你们俩实在太刺激我了,这甜蜜幸福的!我先走了!阿三你肉麻一会儿也赶快来公司吧,我今天要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可不回去上班!”

    何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又看了看我,对何川说道:“等我把小意安排好。”我忙说:“我好好的,不用你安排!”何山扫了我一眼:“伤的这么重,总要有人贴身照顾你才行。”何川呵呵笑道:“行了!你小子不就是想贴身照顾小意,把公司一大堆事都扔给我嘛?”

    我怕何山真的要留下来照顾我,连忙说道:“皮阿姨会照顾我,你快上班吧。我的伤真的很快就好了!”说话间皮卡球和蓉蓉一起从卧室走了出来。蓉蓉机械的说道:“我这里有一味千年肉苁蓉可以医你身上的隐疾既然你跟形意是朋友跟我也算有缘我就送给你吧”

    说的话都没有标点停顿,一看就是皮卡球教她说,她背下来的。不过这样看起来还真像是高人的模样。然后蓉蓉就真的拿出一块中药的局部。我估计那鞋子应该也是她身上的一部分,怪不得被皮卡球扎坏了,她如此心疼。

    何山眼睛都绿了,一把抓过蓉蓉的鞋:“这是……肉苁蓉靠近根部的地方!天啊这么大,照此推算,这颗肉苁蓉快比人都高了吧?”

    蓉蓉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不高,丈余而已。”何山惊呼一声:“那不是都成精了?!”蓉蓉不满的白他一眼:“成精怎么能够,已然成仙了。”何山忙低眉顺目的请求道:“蓉小姐,请问我可以去见识一下这株肉苁蓉吗?”

    蓉蓉无所谓的说:“本株你看不到,在大漠深处,没有人烟。不过我现在有时间,倒是可以……”她还没说完,皮卡球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倒是可以给你描述描述!”蓉蓉呜呜的挣扎了两下,不满的瞪着皮卡球:“你捂我干什么?”皮卡球慌忙的给她使眼色,说道:“不是怕你想不起来用什么词嘛!”

    蓉蓉白他一眼,又看着何山说:“喂,你够强大了。这东西你吃了会补过,还是给你旁边的人吃吧!”说着伸出手。

    一句话把何山和何川都说成了大红脸。我急忙打圆场:“那个,蓉蓉,这药材怎么吃?直接煎服还是再炮制一下?”蓉蓉收回了鞋子。撇撇嘴说:“算了,知道你们也不会做,浪费我的材料。哪里有药材铺,我去买些药材,帮你做好吧!”

    何山急着说:“蓉小姐,我家里存着很多药,你写个方子,我这就去抓药。蓉蓉点点头走到何川面前,伸出手。何川一愣,不明所以。蓉蓉就俩字:“把脉。”

    给何川看过后,蓉蓉跟我要了纸笔,倒是没要求非要毛笔。笔走龙蛇写了一张方子。何山拿过来一看,那眼神简直就要跪地拜师了!直接对我说:“小意,我和大哥回去取药。你不要乱动。”

    然后抓了何川出门。他们一走,我和皮卡球俱都舒了一口气。早餐期间,迅速的对蓉蓉进行与凡人沟通培训。怕她一会儿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蓉蓉其实非常聪明,比当时我跟皮卡球解释的时候要省事好多。但是她怕麻烦,听我们罗里八嗦的说完,就直接说:“反正我马上就走了,一会他们来,我就不说话。

    你们就说我这高人脾气古怪。炼药的时候不允许他们观看就好了,记着那么多东西,好烦!”刚刚收好碗筷,何山他们又回来了,除了药材,他们把何一言老爷子也带了回来。老爷子上次见了蓉蓉炼的药已经惊为天人,这次一看何山带的方子,说什么都要再来观摩观摩。

    蓉蓉摆起了高人的范儿,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拿了药材,挨个看着。何山怕她看不上眼,拿了好多,蓉蓉挑了自己要的,说道:“虽然品相差了些,但也不是什么疑难病症,就这样吧!”

    何山悄悄吐舌头,我看他,他悄声说:“那是我们家压箱底儿的,她说品相差!”何一言老爷子沉默不语,只是看着蓉蓉一道道工序。

    最后,蓉蓉把药材整理洗切完毕,对我们说:“我制药不许他人观看,你们退避吧!”然后抱着一堆药进了厨房,还把我的床单挂在玻璃门上!何一言老爷子一直在点头:“国术有高人啊!华夏医术有高人啊!”

    不多时,蓉蓉端了药出来,不是药丸,而是粘稠的膏体。她递给何川:“先喝掉一半,剩下的一半,每日睡前外敷,膏液敷完的时候,你就无碍了。”又看了一眼何山:“会跟他差不多!”两个大男人又红了老脸!

    蓉蓉摆酷,何山他们也待不了太久,收好药就走了,何山又是对我一阵叮嘱。等他们都走了,蓉蓉也要回妖怪家,和仙翁月老一起返回天界。我和皮卡球去送。皮卡球也没有太伤心。天界是有婚假的,再加上时间可以转换,每周见上一次都不难。

    准备走时,月老把我拉到一边:“代胎神,你身上的红线除了?”我点点头:“采彼岸花的时候送给牛头了。”月老一怔:“你去了地府?”我点头,他说道:“怪不得黑白无常会来帮忙。原来是你报的信。”

    我说:“我只是用貔貅的汗和红线换了彼岸花,并不知道他们去帮忙啊!”月老一惊:“你把天禄君的汗给了黑白无常?”我点头:“是啊!”月老就一张老脸忍着笑说:“可别让天禄君知道。他小气的很!要知道你拿他的汗换了不值钱的彼岸花,非气死不可!”

    然后又问我道:“你的红绳剪断了?”我回答:“不是我剪断的,我告诉牛头,那边连的是萧邺,他就自己剪断了。”月老惊奇的问:“那你的红绳是如何除下的?”我老实的说:“活结,解开的啊!”

    月老连连捋着胡须,嘴角笑意盈盈:“天意啊!天意!”我问什么天意,他只是大笑着回:“天机不可泄漏!”

    这些神仙!惯会吊人胃口卖关子!

    第二天,爸爸妈妈回家住了,从六炮那知道了萧子的境外身份,我妈抱着我,一个劲的说受委屈了什么的。一个月后,萧子在境外落网。萧邺其实霸道惯了,他们的圈子里,早就对他有各种不满,只是他善用迷心术,手段也高明残酷。他在时一片风平浪静,但他的残魂一抽离,萧子自己就显然捉襟见肘。

    几次内讧,终于让萝卜他们发现了他的破绽,一个跨国集团就此瓦解。我向他发起离婚诉讼,他竟然辗转传话,说想见我。人之将死,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拿了旅游签证到m国去见他。

    会见室,我们隔窗相对而坐。这张脸无限熟悉,但没有了萧邺的魂魄,气质显的有些颓废。他拿起电话:“阿意。”我奇怪:“你知道我?”他苦笑:“虽然他一直占据我的身体,但我真的一直爱你。”

    我惊讶:“怎会?”他看着我,温柔的说:“那天夜里你救了我,我看着你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离开。这时,头脑中突然有个声音问我:'那个女人,你想要吗?'我才知道,他在我身上蛰伏已久。那时的我身心俱疲,他承诺,给我争得家主之位,能够将你揽入怀中。

    我当时已经心生魔障,中毒又深,凭自己根本就会死在那天,就同意了他的人魔契约。我的灵魂只是隐退,还呆在身体里。他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和你结婚甚至比继任家主还让我高兴。但我只能趁着他醉酒时才能和你短短的接触。

    现在我要死了。其实没什么好遗憾的,他让我多活了这些年,让我成就了霸业,娶了娇妻。我并不后悔。只是,我想在临死前告诉你,我爱你,让你知道,你真正的丈夫,不是魔君,真的爱你。”

    我面对着他,竟觉得心里深深的哀伤。他朝我淡然一笑:“我知道,你不爱我。虚以委蛇,只是为了送我来这儿。现在我已经进来了,你没有再和我维持婚姻的义务。离开我,你就自由了。阿意,祝你幸福。”

    话于此,他突然头一歪,嘴角流下一丝献血。我惊呆了,慌忙站起来,拍打着玻璃:“萧子!萧子!”

    巡警们也发现了异样,飞跑过来,立时,会见室里乱成一团。一天后,我为他操办了葬礼。毕竟他还是我名誉上的丈夫。可下葬的时候,除了墓园主持人和我再无他人。萧萧蝶远嫁北非,联络不上,萧家人,死的死抓的抓,剩余的恨不得跟他撇清关系。

    一代枭雄,只落了个冷冷清清。

    办完葬礼,我也在反思,其实萧子,是不是也是被我克死的?只是有萧邺拖着,这噩耗迟了几个月。

    回到国内,我心情不好,又好一顿折腾。竟然血压陡升,把我妈何山吓了个半死。休息调养了一个多月,身体才恢复过来。何氏重新归于何川,隐疾治好了,他也谈了一场恋爱。女孩小家碧玉,跟高大的何川在一起,我总会想起一篇著名的童话:美女与野兽。好吧,其实何川长得还不错,这么说真的有点寒碜他。

    但他的小女朋友萝莉脸,身高比我矮一个头,怎么看都觉得何川老牛嫩草,嚼的这个猥琐。何山继续做他的何主任,我住院调养的这一个月对我寸步不离。护士长出来进去的脸上,写满了八卦情怀。

    何山对我的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还有周晚钟啊!周晚钟于神仙凯旋后一周,重新出现,依旧打理魏氏企业,但人低调很多。就算与何山貌合神离,但两人也没有办理离婚手续。

    全何氏都知道我怀的是何山的孩子,何山也从不掩饰对我的关怀。也有狗仔在各大平台上传播我们的三角关系,只是我现在心性修炼的好了,它伤不到我而已。

    我孕期七个半月的时候,蓝阙生了。我回母婴会去给她贺喜,却在房间,看见了白发苍苍的两位老人。蓝阙顺产,状态不错,给我介绍着:“形总,这是我爸妈。”我急忙寒暄,蓝阙的妈妈一把抓住我的手:“恩人啊!多谢你!多谢你!救了我家雀儿一条命啊!你要不嫌弃,给我们丫丫当个干妈行吗?”

    所以,在我儿子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先有了一个干女儿。找个机会把她爸妈支出去,我问蓝阙:“不是要瞒着你父母吗?”蓝阙喂着奶,丫丫嘬的她疼得皱眉:“瞒多久?我有了一个女儿,我难道要一辈子不再见我自己的父母?越临近生产,我越想的明白。做儿女的总是担心父母的各种反应。其实,父母这一辈子,只图儿女平平安安。我怎么能剥夺我父母和我女儿的天伦之乐?”

    出了蓝阙的房间,我回办公室,一个多月没来,虽然文件有电子版批复,既然来了,还是要看看。苏苏依然坐在门外,她不知道我回来。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却发现她在聚精会神的聊微信!

    有情况!这丫头一向尽职尽责,什么时候这么不务正业?我悄悄站在她身后:

    “形总还是没来,晚上你来公司接我吧!”什么人,是否接她,还要看我来没来?我有意吓唬她,一拍她的肩,她吓得手一抖,手机掉在桌上:“形总?!”

    我拿起手机,半开玩笑的说:“呦,我看看是谁上班的时候勾引我家苏苏啊!”边说边翻开手机,她吓得花容失色:“形总!”

    我的笑容在看到对方头像时,凝结在脸上。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啊!曾经明媚的笑容只属于我一个人。我把手机递给苏苏,她不敢伸手接,紧张的摸了下自己的耳朵。我看了下,和他一样款式的耳钉,我太熟悉了。

    她不肯接电话,我就把电话放在桌子上。语气平静的问:“什么时候的事?”苏苏战战兢兢的看着我,说道:“两,两个月前吧,你去,魔都……的时候……”

    我以为自己会很生气,不生气也行,至少会伤心吧?毕竟曾经我们那么刻骨铭心的爱过。可事实就在眼前时,我只是有一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哀伤。淡了。原来所谓爱情,无论曾经多么铭心刻骨,也会被时间冲淡。

    我轻声说:“好好待他,他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苏苏颤抖的问我:“您,您不生气……?”我摇摇头:“你们年龄相当,其实才是比较合适的一对,我和他,已经过去了。”

    是的,过去了。像不再有的青春年华,虽然曾经美好的一塌糊涂,却在繁华落尽时只有一声长叹。过去了,其实才发现,那不过是一段记忆,被锁在心里,永不打开!

    我转身,对苏苏嫣然一笑:“我先回去了,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有事发我邮箱。”还是走吧,我留在这儿,苏苏连手都不知道放哪,他要真的来接她,恐怕我们大家都会不自在吧。

    出了员工通道,一抹红色的影子站在我面前。我一愣:周晚钟?今天出门怎么没看看黄历。我非要在今天解决所有的新恩旧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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