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的穿越-九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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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小荷跑进屋来,一边张罗着帮我梳洗,一边说道:“主子,您今儿早晨别去园子里散步了,园子里都乱了套了!”

    “哦?怎么说?”我来了兴趣。

    “我刚从园子里转了一圈回来,”小荷一边平了口气,一边说道:“昨晚儿不是闹狼叫嘛,闹得满府鸡飞狗跳的,侍卫们到处搜,最后连狼的影子都没见到,只好去抓跑出来的畜生了。”

    小荷熟练地把一绺头帮我盘到头顶固定住,拿了簪子别上,继续说道:“他们抓了大半夜,终于把大部分畜生抓回去了,不过还有几只漏网的。最不好抓的是那些跑出来的鸡。它们数量多,个子小,还会飞。今儿早晨,福晋从屋里出来,被从房顶上突然飞下来的鸡吓了一跳,还被淋了一身鸡屎。可气坏了,正在脾气呢!”

    哦?还有这么一段子?可是意外的惊喜!我憋住笑,问道:“那管家被骂了?”

    “可不是?”小荷一脸笑意地说道:“秦管家平时可威风了,好像这府里除了九爷就没别人了。可刚才被福晋一通数落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从福晋院儿里出来,差点没上房!”

    “他上房干嘛去?难道还亲自去抓鸡?”我逗趣道。

    “他说呀,”小荷笑得神秘。“他说侍卫们如果再漏过一只鸡,就把他们统统关鸡笼里去!”

    哈哈,哈哈!我终于忍不住,狂笑出声。看不出来,这秦管家还蛮有创意。真想个个人高马大的侍卫被关进狭小的鸡笼是个什么情景!

    倒霉的嫡福晋、令人同情的秦管家和可怜的侍卫们,我为你们默哀三分钟!

    我擦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看着小荷也笑得形象全无,感觉生活中果然还是充满快乐的。

    刚进来的杨嬷嬷看我们笑成这样,也来凑趣儿:“主子您还没看兰香院呢,不知是哪条狗昨晚儿进了院子,在正屋周围,每隔几步就尿上一泡尿,要不就屙上一泡屎,那屎尿围着正屋转了一圈呢!”

    哦,原来是被狗狗画了地盘。又听杨嬷嬷继续说道:“完颜主子可是个受不了怪味儿的人,平时没事还在屋里摆上八个香炉熏香呢。今儿早晨丫环一开门,那股子臭味就冲进去了,熏得完颜主子一下子从屋里窜到院子外头去了。她是有院子回不了,跑到福晋屋里嚷嚷着要换院子呢!”

    杨嬷嬷帮小荷摆上早饭,继续说道:“福晋自己也在气头儿上呢,这才叫了秦管家来,一阵子数落。”

    小荷和杨嬷嬷两人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府里热闹的盛况,最令人感兴趣的是两条关于九阿哥的。一条说是九阿哥上朝出门时,被一头漏网的猪给拱了门。跟在一边的小五拍马屁说,肥猪拱门大吉大利,却被气急败坏的九阿哥狠踹了一脚;另一条说是几个小妾看府里乱成这样,想回娘家住几天,被九阿哥吼道:走,都走!走了就不用再回来了!

    可怜的女人们,多么的无辜!

    其实最可怜的就属小五,本来想讨个吉利帮主子消消火,没想到不尽人情的主子倒把火气撒到了他头上!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可怜,可叹。唉,小五,看在每次你陪我出去时都尽职尽责的份上,下回再有这种事,我一定提前让你回家避避,省得那愠神拿你撒气。

    我一边心里感叹,一边吃着早餐。没想到,想谁谁来,这人还真不经念叨!

    小五进屋给我打了个千儿说道:“刘主子,爷叫我来传个话儿,让您收拾收拾晚上侍寝。”

    什么?我震惊得嘴里的那口粥差点呛到气管里。他今天火气正大的时候让我侍寝?那不纯拿我来撒火儿的么!

    看小五急着要走,我忙叫住他:“小五,别走,先别走!”我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你替我回了爷,就说我今儿有些不舒服,没法儿伺候爷!”

    小五毫无同情心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今儿个九爷火气大,这话小五可不敢说。要说,您自个儿去说吧!”说完转身就走了。

    耶?这还是平时那个和顺的小五吗?被他主子那一脚给踹出毛病来了?我刚才对他的同情顿时散了个干干净净,同时决定,下次再有这种事,绝不跟他透露半点口风。

    没办法,看来那刑场不上不行了。今儿刽子手火气大,为了少受点皮肉之苦,还是顺着点他。

    下午我就开始让小荷帮我打扮。沐浴、更衣、梳头、上妆,每一个环节都细细地做,我完全放弃了现代人的审美观,由着小荷帮我打扮。

    神鬼怕恶人,谁让他现在是理所当然的恶人!唔,似乎是我把这个恶人给惹起性子来的,我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我心里在做自我检讨。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下次再要惹恶人,可以,但必须先站到安全范围之外。比如找借口外出两天,让他找不到我撒气,等他拿别人撒完了气,我再回来。不过,那只是以后的完美计划,现在,还得由我自己来挨这一刀!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netbsp;刚吃完晚饭,小五就带着翠儿来接我。不如说是来押我。因为看小五这架势,这会儿我若是不跟他走,就会有人被他的眼刀杀死。我刚想再整整仪容磨蹭一会儿,他的眼刀就飞过来了,不是冲我,是冲小荷。小荷顺着我头的手一哆嗦,马上说道:“主子,都整理好了。”

    得,我这口洗干净、带了红绸的白猪,被他们几人一起装上了盘子。

    跟着小五来到畅绿轩,这次小五也没敲门,直接开了门让我进去,他自己则关上门走了。把羊送入了虎口,闲杂人等都回避了。

    屋里还是老样子,那些宝贝还都在,心里稍稍有些安慰。所不同的是这次九阿哥斜倚在床上,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他的小麦色肌肤与白色对比强烈,被衬得愈加显出健康之色。听见门响,他侧过头来,那张俊魅邪肆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多了几分深沉。眼睛在眉骨的阴影下,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沉郁。

    现在的他,与我以前认识的似乎有些不同。

    见我站在门口,他低沉魅惑的声音响起:“过来!”只有短短的两个字,却有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我向前走了几步,站到房间中间就停步不前。

    不是我不想尊从他的指令,而是现在的他虽然静如处子,但看上去却有几分危险。他并没表现出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见我磨磨蹭蹭,他似有些不耐,好看的眉毛轻皱起来,懒懒的声音再次响起:“把衣服脱掉,自己过来!”

    什么?我忍住对空翻白眼的冲动,不确定地看着这个傲慢的家伙。是的,这家伙很傲慢,我以前见过的最傲慢的家伙就是麦了。他没说一句话就吻我,好像天下的女人都是为他而活、随时等着他临幸。他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但那时,他自己先脱光了。

    可面前的这个家伙,他自己穿得好好的,却要我先脱光了送上前去。他,他脑子有病!我鉴定完毕,眯了眼睛不动。

    等了一阵,见我没有妥协的意思,他忽地一笑,瞬时如春风吹面,百花盛开,灿烂明媚。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事,他一边的唇微微一勾,灿烂明媚的鲜花就变成了有毒的罂粟。

    他懒懒地起身,边走向我,边说:“不过来?这是等着爷过去伺候你呢!那好,就让爷来帮你脱!”

    他走到我面前,俯看着我。他比我高出一个头,由于是向下俯看,他的眼睫是下垂的,灯光把他下垂的睫毛的阴影投射在脸上,睫毛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在他面前,我忽然觉得失去了所有的优势,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但我的这个动作却被他阻止了。他伸左臂一揽,我便向前扑到他的怀中。

    他低下头,离得这么近,鼻子都快顶上了我的。他男性的气息吹到我的脸上,让我有一瞬间的眩晕,我闭上眼,眨了一下,又睁开。他眼露笑意,俯头压上了我的唇。

    这次的吻并不比上次的温柔,仍然带着狠狠的惩罚的味道,不过,却比上次有耐心。他吻了很久,很深,让我在晕迷中忘却了时间和空间。我闭上眼,像在那个时空一样享受这个吻,它让我忘却了他是谁,我又是谁……

    他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我的唇,我却感到一阵寒冷。我低头看去,差点惊叫出声。不知不觉间,我竟被他剥去所有衣物,浑身□着站在他面前。

    虽然不是没有光着身子在他面前站过,我刚来到这儿的那一天,喝完药以后也是这么站在他面前,可那天却不是这个情景,没有这份暧昧。

    我有些不知所措。偷眼看去,他正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像欣赏一件玩物一般地打量着我。欣赏的结果似乎让他很满意,他嘴角恶劣地翘起,似笑非笑。

    我看得着恼,沉下脸来,说道:“爷就这么没个正型……”刚说了一半,忽又想到刘春桃这样一个小家碧玉遇到这种情况恐怕只会羞得用手捂住脸,或者毫无意义地捂着身上的关键部位,感到无地自容。我这个样子怕是不大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后面一连窜恶毒的话语也说不出来了。

    心里却越地着恼,扮演别人还真是件麻烦事,说话做事都要压抑着本性,尤其是扮演性情与自己大相径庭的人,更让人痛苦!

    我这边心里在天人交战,他那边却欣赏得兴致勃勃。他看着我脸上的神情变换,似笑非笑,好像我的思想也和身体一样□。

    我着恼地转身,给他个后背。后面,随便看!

    他在我身后哈哈大笑。笑声中,他走近我,一把打横抱起我。我在天旋地转中被扔上床。我的身体在床上弹了一下,臀部有些疼。幸亏床够软,不然被他这么狠狠一扔,我还不得散了架子!

    他欺身上来,压住我,伸手抚摸我。微显粗糙的大手轻抚上我的脸,我闭上眼,他温柔地俯下头吻住我。

    身体的感觉变得异常敏感,我感觉着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滑向脖颈,我细细的脖颈被他一只手就全部掌握。他的手在我的脖颈处或轻,或重地揉捏,让我感到一阵窒息。我轻吟出声,这似乎让他更觉有趣。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同时加深了这个吻,把我更多的呻吟堵在口中。

    晕迷沉醉中,我没有注意他的手已滑到了我的身前。他的大手一改在我脸上和颈部的温柔,竟然用力揉捏。

    我终于忍受不住疼痛,痛叫出声。“啊,疼,放开我,疼啊!”

    他停止了动作,智狡沉郁的双眼紧盯着我流露着痛苦神情的眼睛。我大口吸着气,以减轻刚才的刺激带来的疼痛。

    “这就疼了?还有更疼的呢!”

    他忽然把我翻过身去,让我俯卧在床上。我不安地扭动,想摆脱他的掌控,却被他用力地镇压了。我的肩膀、腰、和腿都被他压住,一点也动弹不得,我用力地将脸扭向一侧,以免窒息,我的胳膊死死抱住枕头,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稻草。

    以我现在的角度,除了自己的右臂和右肩,哪里也看不到,不知他要对我怎样施虐。我胳膊上白皙莹润的肌肤在床帐四角悬着的四颗鸽蛋大夜明珠的柔光照射下,温润得如同羊脂白玉。可那压在我右肩上的大手却破坏了画面的美感,此时的我们两人,是纯洁与黑暗、粗暴与柔弱的强烈对比的样板。

    我如同砧板上的鱼,虽在反抗,却逃脱不了利刃加身的命运。

    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想要□我,想起第一天来这里时,那浑身的疼痛,我不禁一哆嗦。

    天,难道他真是个变态,要□才过隐?不过听他和完颜氏的床戏时,不是挺正常的吗?难道他变态要看对象?我是引起他变态的人……

    一连窜的猜想还没找到依据,“啪”的一声,我的上就是一痛。我的身子一僵,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啪”,第二个巴掌又落了下来。紧接着,啪,啪,啪,啪……

    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我终于哭笑不得地明白了,他,他在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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