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抓够吗。
水千寒看着楚悦瞳，眼眸露出无奈的情绪，这个丫头……
当鬼魂都是无限量供应的？
“走吧，下次再来。”不管正抓得兴奋的某女，水千寒一把捞过了楚悦瞳，扛在肩上。
楚悦瞳嘟囔着嘴，挂在水千寒的肩头，完全是余兴未了。
将丫头送回了醉春楼。
楚悦瞳抱着自己从雁归去抓来的鬼魂，冲进了后院的小屋子。
那个屋子，是专门为了这些鬼魂而制造的。
醉春楼正常的居所，是给青楼里姑娘们住的，而鬼魂，则都安置在这间屋子里。
并且这个屋子，也是把鬼魂训练成艺人的基地。
想想自己要训练出一支女鬼姑娘，心情真是飞一般的感觉。
这真是头一回了吧，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鬼魂来给人表演的说法，还真是头一回。
毕竟在一个唯物年代，大家都是不信鬼魂的。
她要不是亲眼见了，也不敢相信。
但系统世界毕竟是系统世界，在别的地方有，在现实世界，还是不存在的。
打开木塞子，楚悦瞳看着容器里的鬼魂们，一只只都飘了出来。
形态各异。
大多长得还是跟人没有两样的，不过……
会不会太奇形怪状了一点，怎么一个五官端正的都没有？
装到容器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了这是，在容器里，被挤坏了？
“你们怎么回事，原来的模样呢，怎么都变形了，还能回去吗？”楚悦瞳比较关心她的门面问题，这要是找了这么些挤坏了的女鬼出现在公众面前，她的青楼可能会倒闭。
“唔呀呀……”那些鬼魂似乎在嘶吼着什么鬼语，她听不太明白。
只是，这些鬼魂都凑在一起，围着咿呀呀的，很明显，是在讨论她吧？
“你们在说什么，明明会说人话，就不要在我面前，故意说鬼话了好不好？”楚悦瞳皮笑肉不笑，这种明显到白痴都看得出来的排斥，还是不要了吧。
这些鬼，想干什么。
“你这一身极阳的气息，还真是美味啊，把我们抓过来，是想要干什么，给我们丰富一下晚餐么？”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女鬼，飘飘忽忽的说着。
“什么晚餐啊，我看，依照咱们五个的饭量来说，这姑娘，我们能吃上三天。”
“这么省着吃干什么，如此这般美味的好东西，怎么能留着变质呢，还是趁着新鲜，赶紧下口的好啊~”一个魅惑的女鬼，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让她们当着她的面说出来，不代表要这么直白可怕的威胁好吗！
楚悦瞳摸着自己的额头，小心翼翼问道，“你们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过来吧。”
“嗯？”那其中一个穿红衣的女鬼，似乎脸部轮廓在渐渐恢复。
“我背后有人撑腰，你们若是不乖乖听话的话，我就让他，把你们都练成兵器丹药，从此之后，便再也没有变成人形的可能了。”
楚悦瞳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很清楚明白，不过，似乎对这些女鬼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
“反正不管是何下场，都不会再转世为人了。”那女鬼的声音很飘忽，楚悦瞳听了，莫名的心中有些不舒服，这个女人，好似全身都带着幽怨的气息。
“那么成为兵器，或者丹药，或者猫狗，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让人听了，心中悲凉憋闷。
“谁说你们只能成为这些东西了，跟着我瞳姐混，保证吃香的喝辣的，这男人泡起来，美酒喝起来，我会让你们逐渐恢复身体的知觉，等日子长了，便与人无异。”
她可是医界高手，人她医治起来没有问题，鬼么，给她一些日子了解，总有药草是对鬼魂产生效果的，哪怕人界没有，但鬼界，一定有。
她只要去雁归去等地方，找寻这种能够在鬼魂身上起到效用的药草，便能帮助她们了。
最好的是，她还有不少的实验鬼群，这些鬼魂都可以为她的实验现身。
造福鬼魂大众啊。
这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你可以帮我们恢复五识？”那女鬼好似不敢相信，但又明显抱着希冀和期待。
“对啊，不过之前我也没试过，你们算是我的第一批病鬼了，你们愿意相信我的话，我便给你们去尝试着做，不做，肯定没有希望，但做了，就不一定是什么结局。”
楚悦瞳继续诱惑。
“我同意！”
“我也是，我愿意，试一试又不损失啥。”
“对啊，我们都愿意尝试的。”
楚悦瞳很满意这样的结局，她要的，就是大家都加入她的阵营。
女鬼啊，还不用发工资，只需要给她们五识就好了。
“这些都不是白给的，你们需要跟我立下契约，在我建成天下第一楼之前，你们都必须为我卖命，在我的青楼里，取悦客人们，如何？”
“这有何难，应了你便是。”
叮——系统提示，恭喜宿主喜获五枚女鬼。
这也有提示音的吗，听起来真是莫名喜庆啊。
“为了表现一下你们的诚意，我这有几把乐器，还有几首歌谱，看不明白的，我可以现教，等教会了这些，我便去给你们寻药草，你们好好练习，不能有偷懒，我会回来检查。”
楚悦瞳交代出去以后，见大家表现出配合的样子，心情更是大好。
真是顺利啊。
这就成了。
……
“你刚才说，你要去什么地方？”水千寒皱着眉头，看向面前的女人。
要去雁归去，还要找什么鬼草？
不是跟她说过了吗，至少要间隔一段时日，才能再过去，否则对身体有害。
“不许去。”若是悄悄去，他非得抓回来，狠狠教训一顿不可。
可她这么明目张胆，巧笑嫣兮的来询问他是不是能去，他的心，还真有一刻软了。
“你把披风借给我吧，就是你用的那件，可以遮挡人类气息的披风。”楚悦瞳并不是想来征求他的许可，而是想要借东西。
直接去，她是真没有这个胆量，可总是让水千寒陪着她去吧。
又太欠人家的人情了。
这欠下来的人情，总归是要还的。
“不借。”
“……”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我是不是小气，你心里有数，哪有你这样把自己的身体和性命置之不顾，要给几只鬼魂，找五识的？”水千寒觉得楚悦瞳这臭丫头，真是疯了。
“我这是平等交易，她们也有付出的，我青楼里的生意，可都靠她们照看着了。”
“你不许去。”水千寒的声音开始泛着冷意，他鲜少这样说话。
楚悦瞳也皱了眉，完全不甘示弱。
谁也别想阻止她完成任务，将天下第一楼带出来。
室内突然沉默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楚悦瞳总觉得，水千寒的脸上带着一丝伤感的情绪。
也许是她感觉出了错。
“你要什么鬼草，把样子和特征画出来，写在纸上，我带过去，给你寻。”水千寒最终还是同意了，只不过，不希望她亲自去，而是由他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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