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看了我一眼,说是,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人间的秩序总会受到影响,而且一股无法控制的力量,会时时刻刻威胁着一个国度的安危。
这倒也是。
算了,谈这些又有什么用,反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谁让这事太大了呢?不久后,我和秦飞离开了,火凤给我们安排好了住所,不过实在不困。
秦飞唤了我一声,说走,出去走走吧。
我看秦飞有事似的,也没多说什么,跟着一起出去了,一直走出了医院,门卫大爷瞥了我们一眼,然后又闭目休息了,反正认识我们两个,而且很熟了。
医院附近什么也没有,所以周围轻悄悄的,一直走了好远,秦飞才开口,问道:“你说要是真如张峰所想的那样,到时帝皇一个个降临人间,会不会打破如今的规则。”
我想也没想,说肯定会,只是不知道会坏成什么样,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咱们没办法啊。
沉默了一会,秦飞说道:“我在想,这些事绝对不会简单,到时如果有帝皇带着恶意复活,肯定会有人制止的。”
我一听,忙问了一句:“你是说莫洛前辈吗?”
“是的,我很早认识了莫洛前辈,总觉的他很神秘,一些话也很奇怪,总觉的预示着什么,另外乱地之主也对我说过。对了,有个事和你说下,我没和任何人提过,只有语嫣知道,但是她昏迷不醒。”秦飞说道。
我问,什么事。
过了好一会,秦飞才说道:“曾有一个刘伯温的后人,要看一下我的未来,你才猜他说了些什么?”
什么?
秦飞看着我,说道:在我的身上,那个少年看到的未来……是天崩地裂。我哦了一声,不是很懂秦飞的意思,“天崩地裂”代表了什么,或者说预测未来准吗?
对于我的疑惑,秦飞作了肯定,告诉我预测未来准,其实我担忧的有些傻,之前不是有刘伯温预测到我们会去阴阳道里面吗?那就算预测未来了。
“还有一些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其实我们攻十八层地狱时,不止组织的一伙人,另外还有古代的人居多,各个朝代的都有,而且是很早就计划好的。”秦飞说道。
“古往今来,太多的事不为人知,但不难看出有些人在预谋着什么的,我怀疑莫洛前辈是暗中的一个人,还有很多人在暗中相助,也许有诸葛亮、刘伯温等。”
不会吧?
我咽了口唾沫,怀疑是不是听错了,想说怎么可能了,可是亲眼见了太多的不可思议,现在又有什么理由说不信呢?“为什么这么说?”我问道。
秦飞叹气,说猜的吧,太多的事超乎你的想象,不瞒你说,我曾为鬼半仙,在地狱与正儿八经的鬼仙交过手,后来是……莫洛前辈出现了,而我得知……他为神。
什么!
“在巢湖下方,那个与你一模一样的人肯定与你有关,而且与乱地之主、五殿阎罗王一起出现,我就断定你不是一般人,所以我把你看作一类人,这是别人没法比的。”秦飞说着。
我点头,明白秦飞的意思,别看我现在和一般人无二,但是日后可说不定的。
“仙与神接二连三出现,诸多大秘也浮出水面,太多的历史真相被挖掘,外加上那个少年的预言,你不觉的很多事凑到了一起,会有什么事发生吗?”秦飞轻轻说着。
我不是很明白,问道:“什么意思,说明白一些。”
秦飞看了我一眼,说伴随着诸多帝皇的复苏,我总觉的日后会很乱的,怕是有一场大战,之前有阴间与人间的恩怨,以后也可能会有别的什么动乱,你认为呢?
我一阵沉默,秦飞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顿了顿,秦飞又说道:“这些是我想要和你说的,是把你当作和我一类人,张峰、秦潋关系虽不错,但终究比普通人强一些,到时怕是左右不了什么。”
我哦了一声,说你想我做什么?或是提前有个心里准备吗?
秦飞嗯了一声,说差不多,另外就是有一个想法,我们全有着身后人,如果到时真的大乱了,能指望的也只有他们,至少可以让我们明白一下,历史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嗯了一声,说明白了,你的意思我懂一些了。
“唉,其实也是想找个人说说,能说的也只有你了,如果把这些告诉张峰的话,只会让他徒增烦恼的,而且也没什么好办法。”秦飞说道。
我拍了拍秦飞的肩膀,说好了,很晚了,差不多该回去了,等我明天回去后,问一下灵儿,看看可不可以从她那儿得到些什么有用的消息。
秦飞点头,说知道了。
之后,我和秦飞往回走,一路也没再说什么,看的出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边藏的事远比我想的多,即使张峰也不尽知,起初还以为秦飞有什么事都会和张峰说呢。
一夜,我久久未能入睡,脑海里边尽是张峰、秦飞说的那些话,本来没想那么多,结果让两人一提,细想一想不无道理,要是人间乱了怎么办?
不说太远的事,就说近代以后,发生的所有诡事由组织抗了下来,而老一辈人物大多逝去,可以说很多事落到了年轻的一辈身上,说具体一些,就是我们这些人了。
尤其是近些日子的事,是我和秦飞在处理,不论是巢湖、旧水宮,乃至这一次的元朝帝陵,可以说组织出现了一定的问题,当然出的事也不是那么简单。
总之就一句话,如果我们几个顶不住了,意味着事儿瞒不住,也压不下来,到时很可能会出很大的乱子。要知道这一次的隐患可是帝皇,而且不止一两个,试问有谁可压的住曾经的帝皇?
唉,不想了,徒增烦恼啊。
我想了会也明白了,所谓“能力有多大,责任就多大,”既然要背负的责任远远大于我的能力,那就不要多想了,反正想什么也没用的,再说这只是往坏了想,到时怎么回事谁又说得清呢?
不管了,明儿回家,以后除了一些大事以外,别的事我也不想去管了,该是好好陪一下安妙等人,反正钱什么的也不缺,没必要太折腾我自己了。
说白了,我以后不给别人办事了,除非是一些熟人。
第二天中午醒来后,去看了一下秦潋,见秦飞正在呢,已经把莫洛前辈会来的事说了一遍,叫秦潋不讨太担心,之后我和张峰、火凤说了一声,意思是先回。
“我送你吧。”火凤开口,难得亲自开车,这倒是我让我有些意外。
不知怎么回事,总觉的和火凤单独在一起怪怪的,没有之前的随意了,可能是因为去内猛谷的时候,她枕在我腿上休息了会,说也说不太清,反正挺微妙。
不一会,火车站到了,这也是我要求的,不用送我到县城,坐火车回去吧。火凤看了我一眼,说蔷薇的事安排好了,你不放心可以问一下,另外……有事和我说就好。
我说,谢了,火凤。
火凤看着我,过了有好几秒,然后一转头,说好了,我回去了,路上小心。
唉,今儿的火凤好奇怪,与平日的冷淡不一样,多了一丝温情,其实不是今天的缘故,好像是见到我和秦飞活着出来后,火凤就变了些。
买票,候车室等待。
我长舒了口气,还好从苔原到县城的票价不贵,不然我铁定要完蛋了,一万块全给了蔷薇,幸好身上有几十块,要是再远一些的地,怕是回不去了。
候车室内人挺好,各色各样的人全有,毕竟这会天气冷了,很多在外打工的人也陆续回家了,算来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如果不算我失忆,今年也是离家十年了吧。
在十年前的除夕夜,师傅找到了我,不知和父母说了些什么,总之我被带走了,可以说有点强制性,而师傅也说过一些,让我先离开一段时间,十年之后再回来,不然家人会有麻烦。
我不信的,但是父母却一改常态的信师傅所说的,总之我就跟着师傅了,其实也没怪过谁,因为后来的日子还挺好,跟着师傅有吃有喝的,师傅也从没亏待过我。
只是……
算了,在我的脑海里,记忆还停留在与师傅一起的晚上,后来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虽说后来在巢湖见到了师傅的亡魂,但哪有时间详说太多,表示我自个儿一脸懵呢。
不管怎么样了,现在的日子还算不错吧,至少比原先想的要强很多了,有白富美相陪,钱财一点儿也不愁,另外后台也是大到无法去形容的。
嗯,总之挺满意。
不久后,通往县城的火车来了,我排队检票,虽说有点拥挤,但这才是正常人的生活,不管好与坏的,至少不用冒着生命危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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