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蔡天？”
凤煜点头，“对，他怎么就变成污点证人了？”
“污点证人？”叶落一愣，明显不明白凤煜在说什么。
“哦，就是他怎么忽然就临阵倒戈了呢？”当时的事凤煜并不在现场，那时他还在阵法内修炼，所有的事都是凤舞告之，而凤舞一向喜欢化繁为简，化简为零，也亏得凤煜理解能力超强，硬是从凤舞的三言两语理出头绪，但对蔡天的后来的转变很是不解。“难道他发现跟着美女姐姐比较有前途？”
叶落是何等人物，怎会看不出凤煜眼底对蔡天的鄙视，无奈一叹，“五年前，我就发现田心和另外两人有些奇怪，认真调查了一番才发现三人竟然与外人勾结，正一筹莫展，蔡天挺身而出，自愿为我解决问题。”
“于是，你就让蔡天假装也很喜欢权势，让三大长老也将他拉下水，然后就可以给你带来内部的消息？”
“嗯。”
“美女姐姐，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无间道啊！”
“无间道？”叶落又是一脸茫然。
“没什么没什么！”凤煜猛然发现自己将娘亲教的那些暗语透露太多，连忙刹住，但对蔡天的事依旧保持着十二分的好奇，“那蔡天和那个田长老的孙女田梦也是受你指使？还有何玄麟宫的女弟子欢爱都是你指使的？”
叶落抽了抽嘴角，将目光转向凤舞，无声地质问，“指使？你儿子用‘指使’说你母亲我！欢爱？你儿子才几岁，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凤舞同样抽了抽嘴角，然后无声地将叶落的质问转达给夜祥，“儿子是你生的，你来解决。”
夜祥挑了挑眉，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不，应该说不仅没有抽嘴角，反倒勾着唇角，显然对凤煜的表现很是满意，不过在两位女人的注视下还是暂时将唇角平复好，蹲下身来，朝儿子招了招手，“阿煜，过来，爹地有话问你。”
凤煜眨眨眼，“可是美女姐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顿了顿，“要不等她回答了我再回答爹地的问题好么？”
其实夜祥很想点头说好，因为他也很好奇叶落会怎么回答，还有宝贝儿子还会再怎么语出惊人，可惜两个女人正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一个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一个是这个女人的母亲，他实在没有勇气去挑衅这两人的威严，所以，柿子挑软的捏，儿子，爹地对不起你了！
“这个不急，爹地这个比较急。”
闻言，凤煜有些遗憾地看向叶落，见叶落脸上表情怪怪的，连忙安抚道，“美女姐姐，你别急，等爹地问完之后我马上来听你回答。”
叶落嘴角又抽了。
“爹地，你先别说。”凤煜举起小小的手，“阿煜先声明哦，爹地问的问题肯定要很急哦，不然美女姐姐会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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