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皇权:毒妃狠角色-第050章 一根绣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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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废话,赶紧把人绑了一起带回去,这回可是发财了!”人贩子甲说。

    淳于忆白了白眼,看来这两人是自己找死!

    淳于忆抄起旁边闲置的一根扁担,直接纵身上前,两人用淳于忆用扁担的钩子一划,手臂上就见了血。

    “妈的,还是个硬骨头!”人贩子乙骂了一句,直接掏出身上藏的匕首,冲着淳于忆就来了。

    淳于忆连着躲了几下,然后掰着人贩子乙拿匕首的手,直接在他的大腿上扎了一下。

    “啊!”人贩子乙腿被扎,失去了战斗力,淳于忆直接拔出腿上的匕首拿在手里。人贩子甲一看这种情况,也知道淳于忆不好惹,就冲着那边已经晕了的多福跑去,想拿人威胁,结果被淳于忆用掷出去的匕首投中,后屁股挂彩了。

    “再让我看到你们两个,肯定杀了你们!”淳于忆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两人被吓得屁滚尿流,相互搀扶着就逃跑了。

    淳于忆走到多福身前,把多福拍醒,多福吓得不轻,当即哭起来,淳于忆觉得要不是自己多福也不会遭这份儿罪,就好生安慰了一遍,然后带着人回了王府。不过心里也开始在意,怎么这些人贩子这么大的胆子,当街就敢直接掳人?!

    回了王府,淳于忆就去了淳于宴的兰轩院,今天上市集主要就是采购一些工具,之前都是看书学理论,这回可以实践了。淳于宴已经瘦下来,淳于忆也可以去给他瞧一瞧腿。

    淳于宴看着淳于忆在他的腿上摸索着,有些脸红,好歹也是个“男子汉”,被一个女人就这么光着腿的摸索,总归是不好意思的,就算是姐姐也不行。

    淳于忆是从膝盖开始摸的,在她看来,淳于宴平时走路的姿势大腿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就出现在膝盖以下。

    “阿姐……”淳于宴想说两句缓解以下尴尬,结果淳于忆连忙摇头。

    “别出声。”淳于忆正好捏到了脚腕的地方,发现里面的形状有些不对。她手上稍微一用力,淳于宴就感觉到剧痛,啊的一声叫出来了。

    淳于忆一看淳于宴的反应,也知道问题就出现在脚腕了。想着如果这个时代有个X光,估计就能看看里面到底如何了。

    “你的脚腕子是关键。”淳于忆说,她摸着里面的骨头和骨头的接口的地方有些高,就像是有什么鼓出来一样。

    “那能治好吗?”淳于宴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他过了年才八岁,他不想当一辈子的瘸子。

    “不知道,可能需要动刀,切开皮肉之后才能说得准。”淳于忆觉得这事情真的很扎手,就算动刀,也不容易找到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淳于宴一听动刀,有些害怕了,平时摔破个皮都疼,何况是切开皮肉?!

    淳于忆也糟心,若是一个弄不好,弄到了什么筋骨神经,估计淳于宴真的就要当一辈子的瘸子也说不定。

    看着淳于忆纠结的愁眉不展,淳于宴终于出声了:“阿姐,切开就切开,我不怕。”目前只需要疼一下,就能好,他肯做出牺牲。

    “也许就算搞明白里面是怎么回事,你可能也会好不了的,不过不切开,你肯定好不了,那你还敢吗?”淳于忆问,现在她责任重大。

    淳于宴一听就算切开也未必好,当即又想了想,说:“不是还有机会好的么,我真的不想一辈子当瘸子。”

    淳于忆一看淳于宴也是下了决心的,直接让多福去熬药,淳于宴把药喝了之后就开始睡。

    “小姐,这什么药啊?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多福一看淳于宴晕的那么快,有点害怕,一旁的秀儿也害怕,要是淳于宴出了事,她肯定是要被打死的。

    “蒙汗药而已,怕什么!”淳于忆说完就把买来的小刀用烈酒消消毒,然后就在淳于宴的脚腕子上下刀了。她原来没干过医生,会的也只是急救和取子弹,手上的准头还算有。

    “嗯?”淳于忆切到一半,就感觉刀子不能在继续下去,用镊子拨开皮肉,发现里面有一个金属亮点,她顺着那亮点重新下刀,没一会儿,脸色就黑了。

    淳于忆用镊子在伤口里研究了半天,终于一个用力,拔出了一个一寸长的绣花针。针上还带着血肉,肉已经和针快要融合到一起了。

    “针?”多福和秀儿都看清楚了,之后都大惊失色,这样长的一根针,竟然在淳于宴的脚腕上,怪不得淳于宴会瘸了。

    淳于忆看着手里的针,眉头皱的已经快要夹死人,如果没记错,淳于宴说是天生的腿疾,是有人在一个刚生出来的小孩子身上扎了针,最起码也是在一岁走路之前的事了!

    把淳于宴的伤口处理好了,也已经接近亥时了,让多福和秀儿在这照顾淳于宴之后,淳于忆就带着血肉模糊的绣花针去了老夫人的慧芳院。

    老夫人原本已经躺下要睡了,却是被淳于忆突然的到来给搅和了。

    “老夫人,二小姐来了。”丫鬟过来通报。

    老夫人因为之前嫁妆的事儿和淳于忆弄得太僵硬,见面也是尴尬,索性不见。

    “让她先回去吧,说我已经睡下了。”老夫人的话音刚落,淳于忆就推门进来了。

    “祖母,孙女有事要和祖母说,关乎王府未来,祖母应该不会不听的对吧?”淳于忆冷着脸,她虽然对这个祖母也不抱什么希望,但是对付梁氏,也只能老夫人出马了。

    “你们先下去吧。”老夫人见躲不过,也只能让屋里的人都退下,淳于忆见老夫人很配合,直接把包在帕子里的东西给老夫人看。

    老夫人眼神不好,借着烛光看了半天才看出和东西到底是什么,吓了一跳,直接脱手把帕子连带着里面的针都扔出去了。

    “这是什么东西?”老夫人惊魂未定的问。

    “祖母,这东西,是我从宴儿弟弟脚腕上取出来的。”淳于忆说完,波澜不惊的把东西捡起来包好。

    老夫人一愣,淳于宴的腿脚天生就不好,走时间长了就会跛脚,眼下再一看这血肉模糊的绣花针,又怎么会想不明白呢?

    “我王府就这么一个独苗,是谁下这么狠的手,要害我孙子!”老夫人又怒了。在她心里,她可以不顾淳于忆的死活,毕竟女子总是要外嫁的,但是淳于宴不一样,淳于家以后的未来,就全看孙子的!

    “祖母,想必也不难猜,这王府里,又能有谁把我们姐弟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的?”除了梁氏,还有谁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老夫人知道淳于忆说的是谁,说:“不应该的,就算她再狠,宴儿也是王府唯一的男丁,将来是要继承世子的,她怎么会自毁富贵?”

    “唯一的男丁?宴儿刚出生的时候,她难道不希望自己将来的儿子会当世子?”淳于忆说,当时的梁氏未必没有这样想,只是之后梁氏一直没有再生育才作罢。

    听了淳于忆的话,老夫人也终于想通了,好好的孙子偏偏弄成“天生腿疾”,梁氏真是好狠!

    “祖母会为你们做主的!”老夫人说,但是淳于忆却笑了,然后对老夫人说:“祖母,您怎么为我们做主?父亲那么护着梁氏,我们姐弟,他根本不当回事的,在他心里,他的孩子,估计也只有淳于影一个!”

    老夫人一愣,刚想反驳,就听淳于影继续说:“那祖母可还记得,当日梁氏在您药里下毒,想要害死您的时候,梁氏可受到什么惩罚了?”

    淳于忆的一句话,就让老夫人彻底没了话,为了保全淳于影的名誉不被损坏,梁氏的恶毒行径就被淳于直压了下来,她作为淳于直的母亲,最后也只能作罢,现实是何等的打脸。

    “那你想怎么样?”老夫人捶胸顿足,她是一点办法没有了。

    淳于忆莞尔一笑,说:“那就要看祖母把宴儿看得多重了。”

    老夫人想听听淳于忆的想法,淳于忆接着说:“如今父亲不在乎您,梁氏还想过害死您,整个王府,也就只有我是和祖母一条心的。”

    “可是你马上就要嫁出去了。”老夫人说,嫁出去的淳于忆又能帮她什么呢?

    “嫁出去是嫁出去,但是我不一样,宴儿还在!只要有宴儿在一天,我总会顾忌祖母的感受的。”淳于忆说,趁着这个机会,她要让老夫人完完全全的和她站在一起,最起码要能护得住淳于宴才行!

    老夫人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觉得有些道理。

    “所以祖母,那些伤害你孙子的人,是不是不该存在?”淳于忆看着老夫人,话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

    老夫人心里又是一惊,问:“你想干什么?”

    “祖母不用怕,祖母只要想着宴儿的安全就好了。”淳于忆说,嘴角扯出一丝算计的笑容,让老夫人心里有些怕。

    和老夫人的谈话结束之后,淳于忆就去了兰轩院,用冷水给淳于宴擦了脸,淳于宴才转醒过来。

    醒过来的淳于宴当即就感觉到脚腕上的剧痛,虽然伤口已经缝合,但是没有麻醉剂,他也只能硬挺着。

    “先把药喝了吧,怕你发烧。”淳于忆说,这个时代的消毒措施还不够健全,开了刀她怕感染,所以提前就预备了解毒清热的药。

    淳于宴喝完之后,淳于忆就把那根针拿给淳于宴看。

    “怎么?心里难受了?”淳于忆看淳于宴在那若有所思,“小粉拳”还握着,就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了。任谁从一出生就被人算计,也不会高兴的。

    “阿姐,咱们在这王府里,真的能活下去吗?”淳于宴的眼圈红了,他觉得日子太艰辛了,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忽然对生失去了信心。

    淳于忆也怕小孩子想不开,就说:“放心吧,有阿姐在,我刚从祖母那回来,以后祖母会照顾你,但你也要坚强,快快长大。”

    淳于宴抬头看向了自己这个姐姐,整个王府,可能也只有这个姐姐是真心待她好的了,什么父亲祖母,都靠不住。

    淳于忆折腾到子时才回了自己的青竹院,让多福直接去睡,她则自己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

    “你睡觉的时候怎么喜欢把手露在外面。”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淳于忆一睁眼,果然看到莫飞岚坐在床边。

    “你怎么来了?”淳于忆意外,他应该早就来了,之后就藏在这间屋子里的。

    莫飞岚抬手,把淳于忆露在外面的手塞回被子里,然后又给淳于忆掖了掖被角,结果目光停留在淳于忆的胸口,不动了。

    虽然房间里没有灯,但是她还是看到了莫飞岚的视线盯得是哪。

    天气越来越暖,淳于忆的睡衣也变成了“吊带”,之前被刺到的伤,虽然有莫飞岚的药膏,但是因为有缝合的线在,还是留下了伤疤。淳于忆前几天刚拆线,胸前就好像爬了一只粉红蜈蚣一样。

    淳于忆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挡住了胸口的伤疤和并不存在的“春光”,然后对莫飞岚说:“只是一个伤疤。”她反正也没想做莫飞岚的女人,她有疤就有疤了。

    莫飞岚要去掀淳于忆的被子,结果被淳于忆按住了,问:“殿下有事?怎么要来也没有提前告诉我一声呢?”早知道他要来,她也不会脱的这么利索。

    莫飞岚收回了手,然后问:“听说你今天和薛晓说话了?”

    淳于忆眼角跳了跳,看来莫飞岚是派人盯着她了,要不然也不会知道她见了薛晓了。

    “殿下是不放心我还是怎的,派人跟踪我?”淳于忆的话音一转,语气也不似平常那样聊天,这让莫飞岚心中有一些失落。

    “不算跟踪,只是派人保护你罢了。”莫飞岚说,虽然他也有跟踪的意思。

    淳于忆冷笑一声:“保护?那我和人贩子打起来的时候,怎么不见有人出来保护我呢?”

    莫飞岚看了看淳于忆渐渐不悦的脸色,说:“以你的身手,那些人贩子不也没把你怎样么?”

    听着这句话,淳于忆冷着的脸,彻底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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