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拗不过肖楚的执着,凤临西只好答应不再去赌馆工作,但是她要去跟亲自跟谢非说一声,毕竟谢老板对她是真的没的说。
肖楚听了她的话,点头:“好啊!我陪你一起去!”
“你干嘛要跟我一起去?”凤临西问。
“万一你路上遇到危险怎么办?”肖楚理所当然道。
“不不不,你比我更危险!”凤临西连忙摆手。
若是被肖瑾的人看到,还不一下抓俩。
后来拗不过肖楚的执着,凤临西只好答应不再去赌馆工作,但是她要去跟亲自跟谢非说一声,毕竟谢老板对她是真的没的说。
肖楚听了她的话,点头:“好啊!我陪你一起去!”
“你干嘛要跟我一起去?”凤临西问。
“万一你路上遇到危险怎么办?”肖楚理所当然道。
“不不不,你比我更危险!”凤临西连忙摆手。
若是被肖瑾的人看到,还不一下抓俩。谢非看见凤临西带着肖楚站到他面前的时候要辞工的时候,有些诧异。昨日里这人一身破败之相,落魄不堪,今日这般一收拾竟是器宇轩昂,英姿不凡。当然,如果不看他手里抱着的小奶狗的话!
“这不是昨天寻妻的那人吗?”谢老板一脸暧昧地瞅着凤临西:“莫非他要找的妻子就是你?”
“不不不,不是,他这儿有问题!”凤临西指了指自己的头:“他这样儿哪来的妻子啊!”
“我只是失忆而已!”肖楚站在她身后幽幽道。
……
得知凤临西要辞工,谢非也既不多问也不阻拦,结完工钱还送了她一幅筛盅:“你在家无聊的时候也可以过过瘾。”
凤临西看着手里的筛盅,过瘾?让她的左手跟右手玩儿吗?
回家的时候,经过医馆,凤临西拿着刚结算的工资买了不少红枣当归,想着给肖楚试试看能不能有好转。
带回到家之后却煮煮自己喝了,考虑再三她还是决定自私地去阻止肖楚恢复记忆。一是为了自己的自由,二嘛,现在的肖楚倒是真比以前可爱多了。
“喂,你说你要养家的,可不能食言啊!”凤临西翘着二郎腿,抱着小奶狗坐在门槛上看肖楚劈柴。
男人闻言,转头朝她一笑,晶莹的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透亮,仿佛那张脸都镀了一层金光。
“放心吧!”肖楚翘着嘴角回道。
门槛上的人怔怔地擦擦了口水,啧啧,以往阴鸷深沉的男人居然有一天会笑得这么阳光无害,并且对象还是她,这简直跟做梦一般。
这肖楚对她越好越贴心,她心中就越怵得慌,晚上甚至还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肖楚面目狰狞似笑非笑地拿着一把匕首逼在她喉间,阴恻恻地问她:“你选择想怎么死?”
她颤颤抖抖回道:“我我我我,我想选择跟你一起死。”
男人眼睛一眯,银光一闪。
凤临西,猝!
床上的人突然抽搐,猛地弹起身,借着月光环视周围,原来不过是场梦而已!
擦擦额头上的汗,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汗湿了,此时凉沓沓地贴在身上,好不舒服。
凤临西光着脚下了床,现在已经深春,半夜倒是没了一点寒意。先喝了口凉茶压压惊,这才点起了灯,去翻找衣柜。
肖楚临时在凤临西对面的空屋里搭了个简易的木床,前段时间的颠沛流离让他从未有一晚睡过好觉,昨晚靠着生病身体像是泄了力一般,一下睡了个天昏地暗。今晚有了房和床他却久久不能入眠。
这个世界的一切对他来说既危险又有着无限的吸引力,他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是什么样的身份,还有什么亲人。
其实他看得出来林挽有事情瞒着他。
她道自己与他是泛泛之交,对他一点也不了解。可她一个姑娘家却愿意收留自己,在自己遇到窘境时愿意出手相助,所以他绝不相信她说的话,尤其是说他叫‘熊壮壮’,这样缺心眼儿的名字打死谁他都不会信的。
但他却不否认,这女人对自己并无坏心。
辗转反侧之际,忽见对面屋里透出了点点昏暗的光芒,肖楚不放心起身披上外衣去瞧瞧。
肖楚发誓,他真不是故意的,并且没有偷窥的癖好,并且他一点也不好色,并且……
好吧,即使再怎么摘清自己的罪名,他现在确实是窥见了人姑娘的身体。
肖楚本是轻轻扣了扣门,奈何里面正钻进衣柜的人并没有听见。肖楚等了一下着实不放心,这才将门推开了一条缝,堪堪往进看了一眼,目光便怔住了!
迎着摇曳的烛光,凤临西背朝着门口,那道纤细光洁的腰背,隐隐微显的蝴蝶骨,像是上天亲手雕刻而出。
尤其是背心偏左的地方一朵嫣红的桃花开的艳丽非常、灼灼其华,像有生命一般,肖楚竟是一时没有移开眼。
凤临西似有感应,觉得有道目光正灼灼地盯着自己,吓得猛然裹住衣服转身……
她万万没想到会把肖楚抓个正着!
屋里,男人微微垂头,看着怀里的小奶狗,眼睛恨不得要将它头顶的毛一根根数个清清楚楚。
凤临西已经穿好了衣服隔着一张桌子坐在肖楚对面,此时正一脸纠结地看着他。
抓住肖楚的那一刻,凤临西的内心是拒绝的。她绝不能相信,肖楚会来偷看她换衣服,决不能相信那个从来对她嗤之以鼻的人现在居然成了大色狼……
可事实摆在眼前。
“你……”
肖楚不等她把话讲完,便一抬首,示意她不要讲话。
“我发誓我不是去偷窥你的,一我是半夜看见你屋子里的灯亮着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事。二,我事先有敲门,可能你没有听到。三,在灯亮却没人应门的情况下,我会猜测你是不是已经遇到什么事情了,所以推门只是正常举动。四,我只是看到你背上的胎记才会一时忘了自己的于理不合。五,归根到底,这种事情到底是对姑娘家名声不好,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娶你。你意下如何?“
“我,我竟无法反驳!”凤临西被他说得目瞪口呆,从来没看出这肖楚居然是个嘴炮。
凤临西被这一番攻击,居然开始觉得是自己理亏了,搞得跟偷窥的人是她一样。
等等……
“你说,我背上有胎记?”凤临西这才抓住肖楚那番话中的信息。
肖楚点头:“你娘没有告诉过你吗?”
“我是孤儿!”凤临西的道,这肖楚果然是失忆了。
肖楚似有些诧异,随后声音温和道:“对不起。”
“没什么,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凤临西回以一笑。
“你那胎记形状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大概一个茶杯杯口的大小,嫣红色,姿态妖娆似有生命一般,我这才会看得忘了自己的唐突行为。”肖楚道。
凤临西嘴一抽,形状、大小、颜色,甚至连其神韵都看了个清清楚楚,这人到底看了多久?
最后以凤临西被肖楚说得自觉理亏为最终结局,这半夜偷窥事件到此结束。
凤临西对于胎记一事并未记挂在心,只觉得找到了一件能证明自己的东西,却不曾想到就是因为这个胎记,会引出将来那么多的腥风血雨。
当然,这都是后话。
第二日一早,凤临西尿急起床,跑到茅房放水之际,忽然想到昨晚肖楚说如果她愿意,他就娶她!
系好衣服,凤临西一拍脑门儿,悔不当初,真是错过了个绝佳的好机会啊!
这天肖楚说要出门去找活计,凤临西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按时回来吃饭的话便由他去了。回头一想,自己怎么搞的跟他婆娘似的。
凤临西今天在家要干一件大事,至于这件大事其实只是对小奶狗的影响比较大而已。
小奶狗这两天已经有些圆润的姿态了,她决定要给它取一个朗朗上口、超凡脱俗、威风凛凛的名字。毕竟不能老是小乖乖小乖乖地叫它,小狗总有一天会长大,将来总不能改口叫“大乖乖,大乖乖吧”!
所以取名这件事,在她看来迫在眉睫。
小奶狗吃饱喝足便在凤临西怀里翻着肚皮晒太阳,似乎极为舒服,还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凤临西表情严肃,双眉微压,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直到日头移至正当空,那双眉毛终于放松,嘴角上扬,脸上掩饰不住的欣喜,大叫一声:“小黄。”
这一声可把腿上的小狗震到了,猛地打了个滚儿站了起来,莫名朝她看了看。
凤临西一把捉住它的两条前腿,将它举至半空,欢快道:“以后你就叫小黄了,喜不喜欢?”
小奶狗被她的突然发作吓得措手不及,但听到那个‘小黄’,甚至还惊悚地缩了缩脖子,好像听懂了一般。
但显然它对这个名字一点好感度也没有,任凭凤临西怎么跟在它屁股后面叫‘小黄、小黄’愣是一个正脸也不给她。
凤临西泄气,只道小畜生不明白这名字的智慧之处,但等肖楚回来说给他听,他一定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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