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每天都在撒糖-第二百七十九章:当你远远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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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尔已经被警方抓住。 

    宋程不知所踪。 

    故事却没有结束。 

    宋程在一个充满了光明的房间里醒来,躺在床上,手脚都被固定住了。 

    当时他被困在凳子上,身上绑着**。 

    程连选择了那些学生时,他心中确实有痛,但是他为程连所骄傲。 

    因为,如果换做是他,他也是一样的,会选择那些学生。 

    或许,我不能陪你一起生,但我可以陪你一起死。 

    他知道程连的想法,所以现在尤为担心程连是否已经······ 

    他被费罗德教授所救,教授告诉他,绑架他的人是库尔。 

    库尔是他的学生,在程连出现以前,库尔是他见过的最优秀的学生,在心理学上有独特的见解。 

    而见到程连以后,他发现,程连在心理学上的天赋,是库尔不可比拟的。 

    于是收了程连为徒弟。 

    或许是因为这一点刺激了库尔,库尔才会做出一系列的报复。 

    宋程对这个真相感到难以置信,只是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会被困在这里? 

    这是是哪里? 

    将他困在这里的人又是谁呢? 

    费罗德教授又去了何处呢? 

    程连听到火场里没有尸体松了一口气,听到宋程下落不明的时候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宋程究竟会在哪里呢? 

    既然库尔绑架了宋程,而什么要安排这样一出? 

    库尔的目的,只是不让自己救宋程。 

    并且是强制性。 

    为什么不让他救宋程,这中间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程连联系了牧景鸿,主动要求见库尔。 

    牧景鸿并不意外程连会有这样的要求。 

    贺安年几人陪着程连一起到了井局。 

    牧景鸿也不等程连问他,就先说了:“昨晚我们审了一夜,嘴很硬,对于自己绑架的行为供认不讳,唯独不肯透露宋程的行踪。” 

    程连脸色不太好,昏迷刚刚醒过来,也没吃东西,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让我进去和他聊聊。” 

    牧景鸿让开,将门推开。 

    程连进屋,他们在在一旁观看。 

    库尔见程连进来,懒洋洋的抬起头,嘲弄道:“你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程连浅浅一笑,丝毫不在意他的挖苦:“你也是,手脚束缚的感觉,应该还不错吧。” 

    库尔看着程连,那眼神仿佛再看案板上的羔羊一样:“找到你的爱人了吗?” 

    程连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打着,有固定的的节奏。 

    “想催眠我?”库尔不屑的嘲弄:“知道吗?这就和你寻找宋程一样困难。” 

    库尔在催眠这事情上面,确实和优秀,程连不止一次和他较量过,都没有成功。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程连唇角微微勾起。 

    库尔:“还能笑得出来,说明宋程对你也不过如此。” 

    “那我应该落泪,让你看到我脆弱的一面吗?”程连道:“当我战胜了黑暗以后,你已经失去了制衡我的东西。” 

    库尔看了看地板,轻嘲:“宋程。” 

    程连道:“当我不畏惧黑暗,你认为我还会畏惧死亡吗?中国有句古话,我或许要给你科普一下。‘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结连理枝。’无论生死,都不会把我们分开,若真有黄泉路,那我们必然能相遇,不能一起活在人间,那我自会入黄泉寻他。” 

    “你疯了?” 

    “没有。”程连浅笑:“我突然觉得你挺可悲的,因为你不会体会到深爱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一种感觉,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了。” 

    猛然,程连看着库尔道:“你在怕我死。” 

    库尔瞳孔猛地一缩。 

    尽管瞬间,也没有逃过程连的眼睛:“五次三番的骚扰,却从来没有害过我的性命,你不想我死。你说要来带我下地狱,你所谓的地狱是什么?” 

    “比我想象的聪明,但你觉得我会告诉我吗?”库尔笑的猖狂,随后瞬间收住:“你可以出去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地狱的门已经为你开启,祝你好运。” 

    程连果断的站起身,开门。 

    “程连。” 

    库尔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叫住了他。 

    程连回身,没有说话。 

    “尼采有这样一句话,‘与怪物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己不要成为怪物。当你远远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程连仰头看了看门框,道:“那我也还一句尼采的名言给你‘我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而是因为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随后他带上了门。 

    屋里,库尔只是淡淡的笑了。 

    说了句:“你终究是属于地狱,而我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听得单面玻璃后面的人毛骨悚然。 

    程连轻喃:“只有永远躺在泥坑里的人,才不会再掉进坑里。” 

    只有深入地狱,才不会畏惧地狱,才能看到渴望的光明。 

    尼采曾经说过:白昼的光,如何能够了解夜晚黑暗的深度呢? 

    身处于光明之中,又怎能看见充满希望的光呢?因为你的视线所及之处,就是一片光明啊。 

    程连抬起步子,走向了一条他从不曾走过的路。 

    他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但他知道,宋程一定在这条路上。 

    究竟是被黑暗吞噬,还是吞噬黑暗,重要吗? 

    不重要。 

    因为黑暗终将会来临,没有永远的黑暗,也没有永远的光明。 

    程连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感觉到了,程连变了。 

    牧景鸿也不知道说点什么,他眼前的程连,是一个他无法交流的程连。 

    程连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教授,你在哪里?” 

    费罗德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说道:“你猜?” 

    “教授,你到底想要什么?” 

    费罗德说:“你一直清楚。” 

    程连挂掉电话。 

    费罗德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费罗德说他清楚,是的,他清楚。 

    费罗德想要他继承费罗德的事业,成为一名优秀的心理学家。 

    而他并没有。 

    218案让他在心理学界名声大噪。 

    联邦演讲在一起将他送上一个高度,成为了和平大使,访问X国,让他在顶级学术界闪闪发光。 

    随后而来是一场跨国绑架,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位刚刚在联邦做出优秀的发言的东方明星被绑架了,受尽虐待命悬一线。 

    回到国内,他和宋程的公开,再度让他火遍全网。 

    时至昨天,他在宋程和孩子们的生命面前,爱情和大义面前,他选择了大义,树立了一个完美的形象。 

    为什么会安排那么多学生,就是逼迫他不选择宋程,孩子是100%的筹码,万无一失。 

    因为这个人了解他啊,他被人关起来过,看到那些孩子,会让他想起自己的遭遇。 

    而营救宋程,将会把他捧上神坛。 

    程连想起了另一件事。 

    曾经他们一个实验项目时,在F国的一个村落里,看到过这样一个故事。 

    相传有一个古老的国度,老国王传位都不是自然的生老病死,而是让新一任国王将自己杀死,用老国王的鲜血洒在新任国王登上王座的路上,这种方式叫自我献祭。 

    程连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当时费罗德要和他铭记这个故事。 

    因为,费罗德在自我献祭。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程连不知道。 

    218案件,井方求助的时候,费罗德派了他前去协助,明明有那么多人,偏偏选择了他。 

    现在想来,也只是他献祭中的一环罢了。 

    为什么那个人会说‘你以为的结束,其实是开始,我是来自地狱的使者,我将带你入地狱。’ 

    程连什么都明白了。 

    那句送给库尔的话,同样也适用于费罗德。 

    教授,我只是难过,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程连垂眸,一滴清泪滴落。 

    他怀疑了所有人,唯独没有怀疑教授。 

    若非是库尔的尼采名言,他根本不会怀疑道费罗德的头上。 

    这是一个拿他当做亲生孩子看待的人啊。 

    程连闭了闭眼,手指扣进手掌里。 

    掌心的刺痛让他逐渐的镇定,他抹去眼泪。 

    宋程还在等着自己带他回家呢。 

    他不能倒下。 

    只是,该去什么地方找宋程呢? 

    教授的心里安全区在哪里? 

    程连思考了很久。 

    这个地方,一定是教授熟悉的地方,并且适合藏人,不容易被发现,且容易被程连忽略。 

    这样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呢? 

    程连想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想到。 

    有什么地方,他绝对不会去触碰,而教授又非常的熟悉呢? 

    井方在查看进出城北的车辆。 

    现在这个年代,监控无处不在。 

    从费罗德进入酒店以后,在到他离开,一点一点的去看他的行踪轨迹。 

    在程连离开中南院前半个小时,费罗德就已经从酒店房间出来,在大厅里吃了一个早餐,然后打了车去了图书馆,在后来上了一辆公交车,没多久下了车,去了一家餐厅吃饭。 

    后来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牧景鸿道:“马上去调这家餐厅的监控录像。”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这家餐厅的监控录像。 

    费罗德从地下停车场离开了。 

    “马上查车牌!” 

    迅速的查到车牌以后发现,对方根本不在市内。 

    “老大,是套牌车。” 

    “那就调查这辆车看看这这辆车的行踪轨迹。” 

    “是!” 

    随后他们发现,这辆车昨天回家以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难道他根本没有上这辆车? 

    “放回之前餐厅的监控。” 

    屏幕上,监控画面一点一点的往后推。 

    牧景鸿眼睛都不眨一下。 

    “停!” 

    画面定格。 

    牧景鸿道:“小江,第四视角的监控和第六视角的监控调出来做对比。” 

    一对比他们就发现问题了。 

    第四视角的监控里有一部分第六视角监控的画面。 

    其中有一辆车,在第四视角漏了一个车尾,然而第六视角里根本没有这辆车。 

    “老大,牛掰啊,这么一点点你都能发现,不放在一起比对这个视角,还真的看不出来!” 

    “那这说明,其中有一个***的录像被人动了手脚!” 

    牧景鸿点头:“调出前三天之内第六视角的做对比。” 

    当好几天的视屏同一时间段的都调出来以后他们就发现,前天的视频里有那辆车,其他几天的都没有。 

    “第四视角的前几天的视频呢?” 

    小江道:“老大,负责人说前几天第四视角的监控出问题,昨天才修好。” 

    第四视角刚好就是地下停车场正对着的门,说明是有人刻意而为。 

    没有第四视角,就根本看不见有些什么人从里面出来过。 

    就算车子开到第四视角,换个人出去,他们也不可能发现。 

    马上把这个套牌车司机带到局里来问话! 

    问了才知道,这个套牌司机是个跑黑车的,经常会在这家餐厅的地下停车场休息,因为车里面不要停车费,在外面停着停车费很贵。 

    他也没拉过什么外国人,并且他前几天也没有去过茶馆。 

    牧景鸿看向程连,程连确认他没说谎。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司机说他没有拉过费罗德,而费罗德当时确实在他的车里啊。” 

    程连道:“同款型号套个牌不难解释。” 

    “***啊!” 

    小张都惊呆了,还有这操作,套牌车被套牌车套牌了。 

    “你套别人的牌,我**黏贴你的车和车牌,我犯罪你背锅,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干活。” 

    程连道:“查这个时间,五分钟之内从停车场出去然后去过城北的车。” 

    经过一番排查,没有车直接去过城北。 

    “那有没有什么车路上有过异常?” 

    小张又看了一遍,道:“有,这一辆白色的X牌车,从北一街道大兴路,前后走了五分钟。” 

    另一个女警察道:“大兴路到北一街拐个弯就到了,五分钟走路都能到啊,除非······” 

    “北一街左边一个人工湖还没开放,右边没开发,铁皮围起来的。他在北一街耽搁了五分钟,做了什么?” 

    “看看北一街两个路口出来的车辆有没有在爆炸前三十分钟的时间里,前后五分钟出过城的。” 

    小张比对了北一街的车和城门口的车,到:“有,一辆大货车。” 

    程连点了个头:“就是他,看他有没有回城。” 

    小张又对比了一下道:“没有。” 

    程连仔细看了一下这辆车红色的大货车,他的高度和宽度:“如果,车里还有一辆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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