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牛牛叫起来也吃点？”王龙小声说道。
“不了，明天还要念书，不用管他，这娃睡觉睡，睡着了就是打雷他也听不到。”
王龙笑了笑，先从衣袋里取出一千块钱送到了五花的跟前，五花很吃惊的看着王龙：“你小子又偷了哪家的钱，婶子虽然穷，但违法的事情是不干的。”
王龙摇了摇头：“婶子，你听我的，这钱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南山上挖了三个山参赚来的，光明正大的钱，你看，这里还有呢！”王龙赶紧从衣袋里又摸出一沓子钱放到了桌面上。
“王龙呀！婶子再说一遍，咱穷要穷得有志气，这违法的事情千万莫干呀！”
王龙心里清楚，这南山村的男人女人穷惯了，突然有了钱吧！都还不信，五花婶子就属于这一种，王龙又把一千块钱塞到了五花婶的手里：“婶子，你信我王龙就拿上，你待我好，这是我感恩你的，这一千九百块我拿着，准备先弄个手机。”
五花没再说什么，拿了一千块钱塞进了自己的衣袋：“婶子先拿着，全当替你攒着，等你需要的时候给婶子打招呼即可。”
王龙没有回答，拿了筷子夹了凉菜吃了两口，很香，虽然都是农家的土菜，但炝了油经过五花婶子的手一弄，立即就变味了。
“喝酒呀！”五花婶子打开了酒，从侧面的柜子里拿了三个酒杯，王龙知道五花婶想给王大伯喝一杯。
五花婶子先倒了一大杯，站到王大伯的灵位前述说了几句，然后将酒洒到了王大伯的灵位前。
“来，咱两喝，我们那口子一直喜欢喝酒。”五花婶说王大伯的时候特别兴奋，王大伯王龙见过，也算一个本家，王大件生性豪爽，为了王龙被虐待的事情专门在村委会上提出过，只是刘红这女人精明，老早给牛村长送了礼金，后来无果。
“婶子，我喝些，你不喝了，我今天高兴，竟然在南山上挖了三个三年的山参，我明天还要去挖。”
五花婶子摇了摇头：“婶子也想喝，这酒呀是好东西，难得婶子也有这雅兴，来，我们两个先干一杯。”
王龙本来是买得庆贺得酒，但没有想到遇到了这种事情，而婶子五花竟又自动上料，不好挡，王龙只好陪着婶子喝了起来。
两人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这一瓶酒很快喝了个干净，五花婶子又去柜子里拿了一瓶，王龙没敢挡，但喝酒的时候王龙只一个人喝。
五花婶子突然扔了筷子落下了眼泪，王龙知道酒醉吐真言，今天晚上牛贵商店的事情五花婶子肯定会说得，要不然窝在心里憋得慌。
“王龙呀！你为什么不问问婶子为什么说是自愿的，你为什么不问呀！”
王龙喝了一口酒，笑了笑：“男人跟女人的事情我还没有进行过，我不想问，再说了，五花婶子你待我好，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说，我会保守秘密，请五花婶子放心。”
五花婶摇了摇头：“我不怕你说，但是事情的经过我一定要给你说。”
王龙舌头有些僵硬，说道：“婶子，您说吧！您做什么我都支持，如果您喜欢牛贵，那我立即去把莲子婶架到山崖上扔进龙女潭，你直接跟牛贵叔过活。”
“胡说，我说过的，犯法的事情咱坚决不弄，你，你千万别乱说。”五花婶子情绪激动，朝着王龙就一拳头，王龙一把捏住，“我才不会犯法，我只说假如你有这样的想法，我王龙愿意。”
五花婶说到这里哭个不停，这女人喝酒之后比男人喝酒之后更难堪，王龙本想安慰但又不好说，只好任由五花婶子自己折腾。
“我对不起你王大伯呀！我在他临死之前答应过守贞节的，我没有守住，我对不起他呀！我真得没有办法。”
“婶子，没事的，都几年了，我王大伯他不会怪罪你，真得，你放心吧！”
“可是我的良心不能呀！若不是为了牛牛，我才不会去跟牛贵做那事情，我五花真得没有办法呀！”
王龙这才明白五花婶子跟牛贵之间是一种交易，也就是五花婶子陪着牛贵睡觉，牛贵给五花婶子钱让交学费，王龙早知是这事，中午就该说自己找到了山参林的事情，但是现在说也晚了，庆幸的是五花婶跟牛贵叔之间还没进行。
“婶子，我给你钱了，牛牛的学费可以交上，当然，牛牛学习好，我感觉他有可能这一次考第一，直接就免了。”
“但愿吧！王龙，婶子谢谢你呀！”
王龙只是喝酒，这是平生以来第一次放开喝，放开吃，穷日子过得人难受。
喝到什么时候王龙不晓得，只是在晕晕乎乎当中，王龙进入到了梦乡，梦到了小龙女，还梦到了洗浴的牛春，王龙笑呀跳呀乐呵了一个晚上。
……
王龙睡着睡着突然双手双腿特别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捆缚了，他睁开眼睛一看，竟然自己被捆绑了派出所的审讯室里，王龙吓了一跳，立即怒骂两个警察：“做什么，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你们快点放开我。”
其实王龙只要一挣扎就能立即挣脱绳子，但在派出所里王龙哪敢如此放肆。
“别乱吼，这是派出所。”一个女警花强力的拍着桌子。
王龙侧着身子看着自己，下面只穿一个大裆裤衩，身子光光的，要不是外衣搭在外面，这要走光，王龙再没挣扎。
“我叫刘悦，他是林兵，我们两个负责审讯你偷盗钱财的问题，我们问到的你要老实交代。”刘悦是一个飘着留海的女人，眼睛很大，声音带着男人腔，脸蛋特别好看，林警是一个跟王龙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子，长得秀气，站在一旁只是做记录，王龙长吁了一口：“是谁把我告到这里，是谁说我偷了钱。”
“少装蒜，这是派出所，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刘悦警花拿起警棍朝着王龙示威了一下。
“好，你问吧！你问什么我答什么，如果我没有偷盗，我今晚就睡了你。”
刘悦警花气得瞪圆了眼睛：“你小子找死呀！”刘悦冲到王龙的跟前就是一警棍，这东西其实就是一个橡胶棒，打到人的身上就像吸附在皮肉上一般特别痛，王龙的屁股痛得直哆嗦。
“好，你有种，刘悦。”王龙呲着牙瞪着刘悦。
“名字！”
“王龙！”
“年龄？”
“十八，刚好够服法年龄。”
“你昨个到哪里行窃了，快点招来，要不然，等我们说将出来，你小子就得受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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