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是饭团，有的时候是面包。
言轻轻也不催促他去上课了，毕竟余慧好像不怎么管他，其他任课老师也都习惯了他的位置是空的。
只要他能好好学竞赛，然后参加全国计算机大赛，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只有言轻轻也上的数学课，他从不迟到，也不缺席。
全程不看PPT，不看黑板，就看她。
言轻轻被他看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烧了起来。
下课——
“啪！”
言轻轻小小的拍了一下桌子。
“沈斯，你为什么总是看我？”
看得她都没有办法好好听课了。
她生起气来眼睛瞪的大大的，像一只被抢了东西的小仓鼠。
让人忍不住想摸摸她的脑袋。
沈斯的手动了动，还是忍住了。
啧，不能让自己显得这么变态。
“观察一下考上A大的学霸是怎么学习的。”
他说着，两只手撑在桌子的两侧，身子微微前倾，说到最后，还勾了一个温柔的笑。
最后几个字，他甚至说的还带一点缱绻，让言轻轻差点溺进去。
他专注的看着她，眼睛里漫出笑意，还有细碎的光。
班里众人压着声音纷纷卧槽。
男生卧槽是因为从来不知道沈爷还会这么温柔的和女孩子说话。
女生卧槽纯粹是因为他的声音，配上那张脸，说出来的话莫名带有一丝宠溺。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卧槽，非常精准地表达了他们的心情。
刚才那两个男生又开始吐槽。
“沈爷对漂亮女孩子果然还是有所宽容的。”
“不过我也想知道轻轻都是怎么学习的，太好奇了。”
众人白了他一眼。
大家都好奇好吗。
谁不想知道学霸是怎么炼成的。
有人顺着沈斯的话问她怎么考上A大的。
言轻轻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然后说：“就是做出A大提前招生的数学卷，然后全国计算机大赛拿了一等奖，后来A大、Q大和X大就给我打电话了。”
众人：“……”
同时得到国内最顶尖的三所大学抛出来的橄榄枝，她居然说的这么云淡风轻。
“我觉得A大的数学系更好一些，一些资源很吸引我，所以我就选了A大。”
她笑的明媚灿烂，然后歪了歪头。
众人：“……”
这话你可别到外面乱说哦，怕你被打。
言轻轻一般是上完数学课就走，她走，沈斯也走，两个人基本上是同进同出。
“我又不用上其他的课，你为什么也不上？”
言轻轻边整理书包边问。
沈斯淡淡启唇：“因为要考A大。”
言轻轻：“……”
“小言老师，可不可以教教我怎么做数学竞赛题？”他靠在教室后门等着她，勾起一个笑容。
阳光正好，半洒在他身上，将他照的半明半暗，整个人有些斑驳，却还是发着光。
这是言轻轻转学过来的某个午后，她一直觉得那天下午的太阳很好，暖洋洋的。
她好像叹了口气，但是说了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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