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合作者:银时

七日谈

作者:银时

时间:2021-01-01

帷幕拉开直升机降落在小岛上的时候,岛上的七个人已经死光了。富豪走下直升机,来到散发出阵阵恶臭的尸体前,点了一根雪茄。他开始指挥五六个健壮的男人挖一个大坑,那坑必须大到足够埋掉七具尸体。年轻貌美的女人也从直升机上走了下来,她带着哭腔对富豪控诉道:“你杀了他们!你这个杀人魔!”富豪歪着嘴笑,“你说得不对!我可没杀人,我为杀人秀提供了场地而已。”“你怎么可以……”女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谁一把推下了刚挖好的大坑……在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片尾曲响起,屏幕上开始滚动演职人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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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银时

时间:2021-01-24

美妇人自忙完上一单case,我已经清闲大半月了,看着那些处理离婚纠纷的同事终日奔忙,不禁有些眼红。而作为一个囊中时常羞涩的刑事律师,对目前这种与资料案卷为伍的日子,我倒也有几分安之若素。没想到的是,机会竟会砸到我这个毫无准备的人头上。我正埋头翻看卷宗时,事务所的大佬难得地朝我走了过来,他敲敲我的办公桌:“小孙,手上的事先放一放,有大case交给你!"

失语者

作者:银时

时间:2021-01-11

我的导师老吴打来电话时,我正在帮郭炜收拾去上海的行李,而这通电话让我顿时陷入了欣喜与忐忑交织的境地。“怎么样?老吴怎么说?” 郭炜探过头来问道。我摇了摇头:“好歹召见我了,不过还生死未卜。”我们谈论的是我的毕业论文。现实状况是,如果我的导师吴恋清拒绝给论文签字,我便无法参加接下来的答辩,硕士学位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怪物

作者:银时

时间:2020-12-22

过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又开始刮风。灰尘扑头盖脑地朝脸上扑过来,风镜上很快糊了厚厚一层,视线几乎完全被阻挡。风刚起来的时候,检测器便发出了呜呜的哀鸣,李诺和唐勇飞快地将铁锨扛在肩上,转身就往院子里冲。即便如此,还是很快就被灰尘遮挡了视线,眼前一片模糊,只能依靠检测器的鸣叫辨别方向。灰尘如雨般落在身上,随着呼吸进入肺部。李诺抓起氧气罩罩在脸上,一边咳嗽,一边拽着唐勇。

无妄之灾

作者:银时

时间:2021-01-11

这是个无人生还的故事,缘起于一桩埋在地下十二载的陈年旧事。郑媛捧着瓶矿泉水,站在最不易被察觉的角上,她身处一个同学会现场,正竭力压抑自己逐渐膨胀的焦躁情绪——包间里的人越聚越多,郑媛等的人还一个未到。郑媛匿名在校友BBS上召集了这次中学同学会,可她很明白,如果自己想见的人不来,这个兴师动众的同学会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海鸥

作者:银时

时间:2020-12-30

成为新晋微博红人,郭炜凭的是一部叫《失语者》的微电影。而当粉丝数到达七位数时,他也开始意识到,制作微电影完全可以成为一种职业。于是,在拿到桥梁工程的硕士学位后,郭炜放弃了导师推荐的好工作,并用《失语者》赚的钱买了专业的摄像器材,开始独立制作城市题材的小纪录片,当然,也拍摄一些软广告性质的视频在网络发布。郭炜很满意这种工作状态,时间自由,兴趣所致,还能赚得盆满钵丰。

群魔

作者:银时

时间:2021-01-04

一周为限一起制作过一部微电影后,杜力顺理成章地成了郭炜的搭档,二人开始以工作室的面貌示人。而说起上次那一波三折的合作,杜力称之为“共患难”,郭炜却会不以为然地说,“你只是帮了点小忙”。这种时候,沈析往往会凑过来嘀咕一句:“要没我,那事儿你们成不了。”沈析一开口便天下大同,郭炜和杜力一定会乖乖附和。他们如今寄人篱下,住在沈妈妈的闲置公寓里,对沈析礼让三分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怕房租从未少过一分半毫。

困毙

作者:银时

时间:2021-02-18

开局陈姝面前是一堵血迹斑斑的墙,那些暗红色的液体像是某种软体动物,从墙面一直蜿蜒到乳白色的绒毛地毯上,最后集结成无数黏腻的血珠子,叫人头皮发麻。陈姝能嗅到血的味道,她脑子里止不住蹦出重口味美剧里血肉横飞的画面。这个法医的胞妹、医生的未婚妻显然高估了自己对血腥的承受力,她伸出一只手捂住嘴巴,止不住一阵干呕,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未婚夫高俊的衣角。陈姝惊魂未定地环顾了一圈,随处可见蕾丝和粉色纺织品,这跟床头水晶相框里的漂亮女人倒是十分相衬,欧式宫廷风格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名贵香水和化妆品——毫无疑问,这里本住着一位养尊处优的“公主”。

作者:银时

时间:2020-12-15

新邻居通宵赶稿后,那天我足足睡了9个小时,起床时已是傍晚时分。刚喝下一大杯凉开水,我就听到了梆梆的敲门声。门一打开,快递师傅便对我苦笑道:“您住得可真够偏的,在这一带问个路都找不着人呐!”他身后立着一个一人高的纸箱。我跳过了开箱检查的环节,迅速签了单。快递师傅的车刚发动,我便放倒纸箱,就地肢解了它。

血色将至

作者:银时

时间:2021-02-18

萧小颜出门时没有带伞,为了躲过一场阵雨,她成了最后一个赶到“钱柜”的人。喝下半杯惩罚性的金酒后,萧小颜窝进了长沙发的角落,埋头玩起了手机游戏。而三天前的噩耗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其他人玩乐的兴致,他们照旧撒欢喧哗,这是每周五晚雷打不动的老友会。“喂!你丫是来玩手机的吗?”一个已经喝得眼泛红光的眼镜男冲萧小颜嚷道。萧小颜一言不发地收起手机,俯身拿起桌上装得最满的一只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其他人立马看出萧小颜的坏情绪,互相使个眼色,派对继续。萧小颜自顾自喝着未经调和的烈酒,味蕾有些麻木,她望着满屋子的人,又止不住想到了一周前的聚会。